“再說了,我和你,曾經(jīng)的過往,雖然是痛苦,但是我也自認是自己以前犯賤,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怪不得別人。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很不甘心,有些痛苦,不應(yīng)該由我一個人來承擔(dān),所以作為共同的責(zé)任體,我也不想那么輕松地放過你?!?/p>
秦墨白一直聽著她的不知所云,似有非有的講著話,沒有插話,等到她最后一句話畫上休止符,他終于開口:“舒齡,你可以報復(fù)我,這些事情的確是我對不起你,只是,你也說了,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牽扯到第三人。”
話音剛落,季舒齡的目光再次直視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仿佛是抽筋一般的笑個不停,一直到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季舒齡拿起餐巾抹了抹自己眼角笑出的淚水,說話的語氣依然諷刺:“秦墨白,你那所謂的第三人是誰?是你父母,還是指林琳。哈哈……”
在她的一片笑聲中,他冷靜道:“你清楚我指的是誰?”
終于,季舒齡止住了笑聲,她放下?lián)踔樀牟徒?。此刻,臉上沒有笑容,表情帶著一些嚴肅,她認真的看著他:“你放心,只要沒有做過什么事,我就不會傷及無辜?!?/p>
他繃直的身體微微放松了些許,她又開口:“秦墨白,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吧,你來不就是想要問我為什么寄那些東西給你嗎?”
沒有反駁,他低下頭看著自己餐盤上精美的甜點,腦子里卻是浮現(xiàn)出剛拆開那個盒子的景象。
她看了一眼他,將手邊的蛋糕推開,語氣云清風(fēng)淡,說著:“我沒有什么惡意,只是覺得你也有接收那些東西的權(quán)利,畢竟那可是我們孩子的東西。”
如同平地驚雷一般,他猛地睜大眼睛,見鬼似的看著她。
她又笑了,眼睛如同月牙兒一般彎彎的,笑的有些甜蜜:“很吃驚吧,是啊,那些可是我專門為我們的孩子買的?!?/p>
他瞪著她,半晌,聲音壓抑而嘶啞:“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