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電話鈴聲不屈不撓的響著,我甚至懷疑一向珍惜時間的老板今天為什么不顧正業(yè),一直沒完沒了的給我打電話。
鈴聲想到第十次的時候,我終于一氣之下將手機徹底關(guān)機了。關(guān)機之后,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不少,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望天花板。身體的脹痛時時刻刻提醒我昨天做的荒唐事。
生活為什么突然從平淡如水變成了驚濤駭浪?
晚上,江南準時回來,手里拿著一個紙袋。見到我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視機發(fā)愣,他笑嘻嘻的走過來,晃了晃他手中的紙袋,說道:“樹懶,我來幫你上藥?!?/p>
我回頭,狠狠的瞪他一眼:“楚江南,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坐到我身邊,伸手摟住我的肩膀,說道:“本來呢,我是很小心的,誰知道你那么急躁……”
“楚江南!”我吼了一嗓子。
“好好,我不開玩笑了。怎么樣?是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他討好道?/p>
“我們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蔽颐鏌o表情的說道。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或許是被我這種臉色嚇到,有些許的尷尬,但馬上又好脾氣的安撫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我起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身后傳來他的聲音:“樹懶,你真的喜歡張蠡?”
我頓了頓腳步,想回答他,卻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默不作聲的回房。
我喜不喜歡老板?
這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