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木槿不由得縮了一下身體,深吸了一口氣說:“其實,你們看到的場面并不是原版的。很抱歉我擅自破壞了現(xiàn)場。其實,鐘夏死的時候是全裸的,什么也沒有穿……我覺得很不忍。她一直都是很要面子的,一定無法容忍自己在這樣的情形下死去。所以我給她蓋了一條毯子?!?/p>
蕭景有些意外,沉吟了一下問:“那她死的時候是什么姿勢?你有沒有動過她的身體?”
藍木槿說:“我保證沒有。其實,我覺得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她們都死了,但是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血。蕭警官,她們到底是怎么死的?”
蕭景說:“死因要等法醫(yī)驗尸后才能夠下結(jié)論。還有,我們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沒有死,所以送到醫(yī)院搶救了?!?/p>
藍木槿吃了一驚:“有一個人沒死?是誰?”
蕭景說:“對不起,我暫時還不能夠透露,請你理解我們的工作,而且我希望你能對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保密?!?/p>
藍木槿點點頭表示理解,心里卻悄悄地思索著。有一個人沒死,會是誰?她親手檢查了兩個人——祝若和鐘夏,自己的手法雖然業(yè)余,但判斷應該不會錯,而且,剛才蕭景的話里也能夠聽得出鐘夏是死了。所以,這個沒有死的人有可能是徐菀苧或者田溪。那到底是徐菀苧還是田溪?
蕭景打斷了藍木槿的思緒:“你剛才說,你是在收音機里聽到了一個奇怪的熱線電話之后,決定去看你的好朋友的。我現(xiàn)在對那個電話很好奇,特別是里面提到的‘幽蘭契’?!?/p>
藍木槿點頭:“是的,這件事我是了解一些的。這四個女人在五年前簽下了一個契約,名字就叫幽蘭契?!?/p>
蕭景的眼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幽蘭契到底是什么?”
洛波一直在做筆錄,這個時候,他的耳朵豎得像天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