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時,入眼便是床頂,她愕然,忙不迭彈坐起來。此刻方發(fā)覺,床邊有木桌,桌邊有人。是個男人。
這一變故,真真是讓山小海大為‘慟恨’。她趕緊看看自己,衣裳整齊,摸了摸腰間,錢袋還在。
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你道你師父會不會用你來換人?”
啊?最近頻頻遇到怪事,莫非得到瘟君垂兆不成?山小海壯著膽子道:“既知我?guī)煾甘呛稳?,還不快快放了我?!?/p>
“步伐沉重,天庭無仙氣,周身亦無紫氣繚繞。你是修仙者?怕是連入定都沒學吧?!蹦凶优e杯淡定地斷然道。
慘了。這是山小海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恐是遇到行家了。她定了定神,道:“不知先生您是哪位?”
男子答非所問:“我不會為難你,只消尊師能容我‘換人’?!?/p>
“先生至少說個來龍去脈,不然我也不好回答你?!鄙叫『I跤X無奈,倏覺有所不對,忙對男子道,“莫非,你是金小姐的相公,金府姑爺?”
男子起身,躬身作揖:“有禮了。匆忙之下,別無他法,只好出此下策。”
“呃……我先前還在頭痛如何找你……”
“找我?做什么?”男子皺眉疑問道。
山小海下床,與他一起坐在木桌邊:“昨兒晚上,我見過金小姐,且答應為她通知一人??此敃r的表情,我想,那人應該是你了。”
男子為她倒了杯茶:“她說了什么嗎?”
此情此景,怎的如此奇怪,一點兒也不像綁架者和人質,倒像是久闊重逢的故友。呸呸呸,她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