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豪哥就是?!标惸喊押栏缋鰜?。
那是樂隊(duì)的主唱,長得比較粗狂的北方男人陸家豪,大家都叫他豪哥。
“就一個我們葵大的,也想用我們的露天舞臺嗎?”
“憑什么不能用,校方說今天沒人使用,我們就可以用。”拿著鼓棒的有些瘦弱的鼓手據(jù)理力爭。
“校方搞錯了。今天這個舞臺我們定了。所以你們,立刻,馬上,滾蛋?!盇aron的聲音很拽,目光直直地盯著許孟笙。
“搞什么啊?擺明了就是來鬧場的。”尹珊珊氣極了。
許孟笙的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滾’這個字眼多粗俗,虧你們還讀了大學(xué),多吃我們幾年米飯。用詞還和小學(xué)生一樣?!?/p>
“你小子,想打架還是怎么的。”KEN有點(diǎn)火了。
“打架?哥哥您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了,趁我們沒發(fā)火之前,請你們,團(tuán)結(jié)地抱成一團(tuán),以最圓潤的方式,離開我們的視線。謝謝!”
臺下的人嘩嘩嘩地笑成一片。
多厲害的一張嘴,夜暖暗暗想,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氣勢和勇氣。要是別人看到這個場面肯定灰溜溜地走了。
“你他媽的……”KEN一把抓住許孟笙,在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拳打在許孟笙的臉上。
頓時整個樂隊(duì)的人開始往上沖,兩個樂隊(duì)瞬間打成一片。
戰(zhàn)局一發(fā)不可收拾,兩個樂隊(duì)打得你死我活,并且輪回里的人衣服都穿得差不多,夜暖一時間有點(diǎn)找不到許孟笙的方位。
臺下的觀眾看這陣勢,都開始做鳥獸狀四處逃離,生怕殃及池魚。
然后不知道誰,拿起臺上許孟笙的吉他,就朝臺下丟去。
夜暖認(rèn)得那把吉他,許孟笙總會把他背在身上,細(xì)心愛護(hù),仿佛那是他最心愛的人。
夜暖快速伸手去接那把吉他,在接住的瞬間,一個沒站穩(wěn),連人帶吉他摔倒在地上,頭狠狠地撞在旁邊一個巨大的石墩上。而手,由于緊緊地抱住吉他,整個手臂扎到地上的玻璃碎片中。一股鉆心的疼讓夜暖皺了皺眉。
“暖寶兒!”尹珊珊先是尖叫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