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的的非常擅長用精細而又自然的筆觸描寫知青生活,知青苦惱,及如何苦中作樂。因他沒有禁區(qū),自由地運用豐富多彩的詞匯和講故事的才能。所以在他的筆下,中國農(nóng)民和城市青年——這些“不速之客”——無不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讀者很自然地走進他筆下的生活,歷史距離和地理距離似乎已不存在,不同年齡和不同文化背景甚至不同國家的人都被觸動。雖然他到現(xiàn)在依然低調(diào)神秘,而且這幾年才開始在網(wǎng)上發(fā)表著作,但是更的的,這個不平凡的作家,會把他不平凡的名字刻在知青文學這塊碑上,而且是很高的位置。
—— 法國漢學家知青問題研究專家 清華大學教授 潘鳴嘯
真實的農(nóng)村,赤裸裸地、殘酷地、毫不留情地剝?nèi)バ麄鳌⒀b飾的外衣,把幾百萬天真、單純的心靈放在太陽下暴曬,放在貧窮中錘煉,放在愚昧中煎熬……這才是知青上山下鄉(xiāng)的意義。
毛澤東沒有想到,他把知青們送到的不是農(nóng)村,而是送進了煉獄。他希望他們完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體力鍛煉,而他們卻開始了突破思想樊籠的探索;他希望他們認識到“腳上有牛屎的農(nóng)民最光榮”,他們看到的卻是愚昧和落后;他希望他們看到真實,他們卻用這真實戳穿了謊言。
—— 六七屆知青 鳳凰網(wǎng)高級顧問 華爾街日報中文網(wǎng)專欄作者 喬海燕
讀完更的的長篇《貓叫到瘦,魚掛到臭》,嘆服。
更的的古體詩詞的功夫了得,這個老知青比較有文化。好的語言不在于你說了什么,而在于你能怎樣讓語言自己說。更的的把少時讀過的文學經(jīng)典、蘇聯(lián)歌曲、文革時期的標語口號、領袖詩詞等所有時代的標記物,點點滴滴天衣無縫地雜糅鑲嵌于字里行間,作品的年代與背景,便都浸透在其中了。
說是知青小說,更的的其實包藏了“越界”的心思,他詳盡記下鄉(xiāng)村四季農(nóng)田勞作的工分賬單,記下當年衣物食品的價格明細,記下“竹窩里”家家戶戶的來歷與去路,也就記下了文革時期“國民經(jīng)濟”的真實狀況與社會文化形態(tài),無意或有意為那個時代留下了一份珍貴的備忘錄。更的的假借知青的爐灶,煮出了一鍋文革城鄉(xiāng)世相的新米飯,再添一把柴,人性焦糊的鍋巴就有了嚼頭。
—— 著名作家張抗抗
更的的,一個有點兒怪的網(wǎng)名,洋洋灑灑的長文,看了,覺得很有史料價值,收藏進博客文史數(shù)據(jù)庫。不僅自己看,也要求做知青研究的學生看。
《魚》的文筆功夫首先體現(xiàn)為很會“泡生活”。作者“泡”在他所描寫的生活中,也引領讀者“泡”在他所描寫的生活中。作者似乎不急于說故事,而是叨叨絮絮說生活——鄉(xiāng)村的生活、知青的生活、農(nóng)民的生活。不疾不徐、不緊不慢、自自然然、輕輕松松、瑣瑣碎碎,細細膩膩。你不得不佩服作者的語言駕馭能力了。嫻熟自然的表達,各式詞匯的運用,從局部或個案來說,不露痕跡、自然天成、出神入化、爐火純青之類的譽詞也可以用得上。
—— 臺灣中央大學中文系教授 王力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