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肩坐在出租車的后座上默不作聲,司機從后視鏡里好奇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后調大了收音機的音量。灑脫中又有點小寂寞的陳奕迅,他在唱我最喜歡的《阿怪》:“他說時間好快還沒試過親身種小麥,阿怪說時間好快來不及到北極看苔原帶,阿怪說時間好快來不及看一朵花怎么盛開,他真的真的好奇怪,說沒有時間談個戀愛……”
我微微側過臉去偷看駱亦航,他正望著窗外模糊而易逝的風景。他的側臉漂亮干凈,嘴角抿著,線條利落干脆,后來我看到一本書上說,有這種唇線的男人通常堅毅勇敢,他想得到的都能得到,但是性格過于倔犟驕傲。過于剛硬的東西總是容易折斷或者碎裂。
而當時,我只覺得眼前這個我曾經(jīng)只判為“二等”的少年,英俊美好得勝過這世上任何一位少年。
我喜歡的少年,他必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