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狡詐地一笑,說道:“你放心,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标惾鹕牭竭@里,大笑著把大土碗灌滿了酒,說道:“這話說得義氣,為了我們的榮華富貴,我先干了這杯酒?!?/p>
“干!”
“干!”
其余人盡皆舉起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到了下午時分,日頭漸漸西斜,陳瑞生給北緯極打了個電話過去,北緯極一聽是陳瑞生的聲音,眼都冒火了,他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陳瑞生一陣?yán)湫Γ膊欢嗾f:“你把贖金準(zhǔn)備好,匯進(jìn)我的戶頭里,我保管蘇北坡啥事也沒有?!?/p>
北緯極冷笑道:“你也太高看她了,我的未婚妻可是另外一個人,她對我來說不足掛齒。”
陳瑞生冷笑道:“你別跟我打晃子了,我這雙眼睛可是毒得很,你瞞不了我。你看她的眼神不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p>
陳瑞生也不跟北緯極多廢話,他打開關(guān)押著蘇北坡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
其實就在北緯極接了蘇北坡電話的當(dāng)夜,他就訂了飛往麗江的機(jī)票,此時已經(jīng)坐在去往鏡湖村的路上,李江民把陳瑞生藏身地點告訴了他。
北緯極被崎嶇的山路顛簸得身子左搖右蕩,恰在此時他的手機(jī)又響了,陳瑞生陰沉的聲音回蕩在北緯極的耳旁。
“北緯極,你真的不肯拿錢出來救你的女人?”北緯極的手機(jī)里傳來蘇北坡驚恐的喊叫聲,她連聲驚呼:“住手!住手!你這個流氓。”
陳瑞生用頭和肩夾住手機(jī),一手按住蘇北坡的雙手,一手去解她的衣服紐扣,他冷笑著說道:“你的妞身材真不錯,怪不得你那么舍不得。”
北緯極急得眼睛都紅了,在電話這頭大聲說道:“你住手!你要多少?”
陳瑞生松開了按住蘇北坡的手,一聲冷笑道:“五百萬。一個子兒不能少?!?/p>
北緯極咬牙切齒地答應(yīng)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