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最后再次說道:“景微然,請你離開?!?/p>
整個教室陷入一股怪異的氛圍之中,沒有人說話,安靜的連我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微然,你怎么會在這里?”顧遠川清冽的聲音從教室的門口處傳來,抬起眼是他微微皺起眉的模樣。他說:“微然,你快回去上課,別再到我們學校來了。”
景微然不滿的看了看他,還是開口說道:“可是哥,我不能讓那個死女人那樣欺負你?!?/p>
那一刻顧遠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的語調(diào)不自覺的重了起來?!拔⑷??!?/p>
景微然又看了他一眼,最終跺了跺腳轉(zhuǎn)過身消失于班級門口。
聯(lián)想起景微然剛剛的話,我突然想起了昨天班級里的奇怪。如果說景微然說的是安顏,那么在我昨天沒來之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思及此,我的眼神略微移向了安顏。只是她卻在發(fā)現(xiàn)我看向她時,把臉微微的側(cè)了過去。
我難過的揚了揚嘴角,沒想到現(xiàn)在我和安顏竟然會走到這一步。從前我們是那么的要好,無話不說。而此時,我們卻在這場名叫愛情的戰(zhàn)爭里相互折磨。
我想人終究是敵不過時間,敵不過現(xiàn)實。
(03)
“Watchwell-being”依舊如往常那樣安寧,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習慣每天放學時到這里坐上一會。有時候我會遇見顧遠川,只是我們并沒有再坐在一張桌子上了。
安顏也沒有來過這里。記得那時還是她告訴我“Watchwell-being”的,可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卻始終沒有看見她來這里一次。
我也沒有再去過“晚安”,那個被我稱作“妖精洞”的酒吧。
每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回憶就像是一個巨大且華麗的夢魘,將我吞噬其中。
而當我接到景微然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我和安顏冷戰(zhàn)一個星期之后的事情了。我甚至來不及問她為什么知道我的號碼就被她接下來的話堵在嘴里。她說:“寧夏,你快到‘晚安’來。安顏在這里?!?/p>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我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馬穿上外套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