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我去了圣保羅堂。我在那兒見到了吉姆,不過他說頭疼,場間休息的時候就回家了。散會后我和幾個人一起去喝咖啡,邊喝邊談,主要話題是戒酒協(xié)會里最近有人公開承認(rèn)自己是女同性戀?!拔以缇椭琅寮峭詰?,”一個叫馬蒂的男人說,“我剛認(rèn)識她十分鐘就意識到了。我只是想在她自己意識到之前泡她一把?!?/p>
“腦子里還想著‘三人行’吧?”有人說。
“沒有,我才沒那么復(fù)雜呢。我就想在她明白過來之前玩兒上幾次?!?/p>
“可是上帝有別的想法?!?/p>
“上帝,”馬蒂說,“什么也不知道。上帝在他娘的控制臺前睡著了?!?/p>
我回到旅館,前臺有我一條留言,同樣的留言:杰克打過電話,晚些時候還會打來。沒說給他打電話,太晚了,我也不想打。后來我改變了注意,還是給他打了,沒人接。
周六早晨一起床就下雨了,挺冷的。我沒吃早飯,從街角的熟食店點了一份早午飯。來送餐的小孩淋得像落湯雞一樣,這讓我很不安,于是給他的小費也比平常多。
我整個下午都在看電視,不停地?fù)Q臺,交替看幾場大學(xué)橄欖球賽。我其實并不在意看什么,但這總比出去淋雨好,而且我想,如果我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杰克沒準(zhǔn)能找到我。
可電話一直沒響。我倒是試著給他打了幾次電話,沒人接。這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沮喪。不是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他聯(lián)系,可我實在不想再跟這無窮無盡的留言捉迷藏了。
所以我一直待在屋里,要么看電視,要么看窗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