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經濟界也沒有發(fā)生什么特殊事件。排隊領救濟金的失業(yè)人員隊伍越來越長,但是還沒有達到合理預期的最高點。消費者貸款和開支并沒有如預期的那樣下降,反而上升了?!?002年,抵押貸款再融資規(guī)模暴漲至1。5萬億美元,而1998年的峰值只有7 500億美元?!焙跔柛嬖V我們。
從2001年開始,經濟呈現溫和衰退趨勢,“很難想象,還有比去年我們所擁有的3%的增長率更溫和的狀況發(fā)生?!焙跔柕贸隽诉@樣的結論。
讓我們頭疼的是,這樣的情況正是黑爾先生所樂見的-我們無法合理推測,也無法合理預期。在一場異常離譜的繁榮過后應當是一場異常離譜的衰退才對。
日本的泡沫也沒有在一兩年內完全破滅。經濟學家仍然不愿意把目光投向日本,因為他們無法解釋發(fā)生在日本的事情。不管是貨幣刺激還是財政刺激,似乎都沒有多大作用。但如果你抓住這些所謂經濟學家的頭,強迫他們轉向日本,他們就會看到,在一段漫長的溫和衰退期之后,日本GDP增長率僅為每年2%~3%。這個比例持續(xù)了幾年。之后,日本經濟陷入更長期的低迷,截至2000年,日本人均GDP退回到了1993年的水平。
在這兩個例子中-日本和美國,應當有一段與之前的繁榮相匹配的修正期。日本最終出現了修正,而美國,我們假設,它也將出現。
我們曾一度被告知,日本的例子在日本之外的地方就不適合了,因為日本人的那種資本主義并不被西方人認可。那是一個交叉持股、國家介入、任人唯親的體系,而股市只是一時的狂熱。在20世紀80年代末的金融風暴中,日本企業(yè)不再像資本主義企業(yè)了,因為它們忽視資本家。利潤不再重要。資產成為幻覺。對媒體來說,有價值的似乎只有增長率、市場份額以及重大變動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