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林杰的看了報紙,就找到了張志杰,據(jù)他們說自從報紙上登出懸賞的消息,每天都能接到大量的電話,但大多數(shù)都是沒用的,但是又自我覺得肯定有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他們專門精選了一些資料,讓我們看看有什么可能性。”說完,建陽指了指放在白方桌子上的一大堆資料。
“現(xiàn)在的群眾真夠熱心的,建陽,你和宋曉宇認(rèn)真看一下,說不定真能搜出一些蛛絲馬跡?!卑追街蓖νΦ靥稍谏嘲l(fā)上,感覺自己整個人沉得不行。哼哼著說:“讓我躺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們回來叫我,我們一起吃飯,這回我可是給王局拍胸脯了,一個禮拜破案?!?
“要是破不了呢?”肖彬無奈地說。
“我就自首。”白方說完,把一張報紙蒙在臉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晚上八點鐘,李建陽才把白方叫起來,大家都吃過飯了,辦公桌上飯盒里給白方留了不少的飯菜。
“幾點了?”白方坐了起來,看看窗外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八點了,沒敢叫你,看你睡得挺香,怎么樣了,好點兒沒?”宋曉宇關(guān)切地問。
“恐怕是更嚴(yán)重了?!卑追娇纯醋郎系娘垼櫚櫭碱^。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給和美姐姐打個電話,叫她來接你?”
“不用,這個禮拜她去拍外景了,比我還忙,你們先說說情況?!?
真兇出現(xiàn)
“我們一天算是白跑了,”宋曉宇苦笑著說,“調(diào)查了不少人,有些根本就是假情報,還有的根本是報復(fù),害得我們像傻子一樣。”
“是??!”肖彬苦笑著說,“一下午聽到最多的就是,誰他媽的說我有神經(jīng)?。 ?
“這下體會到110同事們的苦處了吧?”李建陽感慨地說,“我以前就在那里實習(xí)過,每天的誤報率在百分之四十,大多數(shù)都是吃飽了沒事兒撐的?!?
“說說你的情況吧,那個誰的前夫,怎么樣?”白方問李建陽。
“要說所有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恐怕也就是他的人品最有問題了,”李建陽喝了口水,“這家伙不只吸毒,而且用毒品控制了一幫小姐,都是他在歌舞廳中物色的漂亮女孩兒,先想辦法把人家拖下水,給點兒免費的毒品,等人家上癮以后,就逼著她們?nèi)ベu淫,分局的人盯他很久了,一個禮拜前,就給抓起來了,真是個地道的人渣。”
“看來,我們一直都走錯了,浪費了這么多的時間,我覺得張志杰思路是對的,唉!怎么才能抓到這個孫子。這樣,我們來描述一下罪犯的可能性,畫出范圍,全面搜查?!卑追接钟悬c兒睜不開眼了。
“嗯,首先,他是一個心理有障礙的人,仇視女性,特別是穿白色連衣裙的女性?!彼螘杂钛鲱^思考著,“而且,我覺得可以排除女性殺手的可能。”
“對,他夜晚不定時地出來活動,殺人應(yīng)該是漫無目的,一旦發(fā)現(xiàn)符合他標(biāo)準(zhǔn)的人,他就會迅速地采取行動,殺人后離開現(xiàn)場,消失得無影無蹤?!崩罱柦又治觥?
肖彬推了推眼鏡,“沒錯,這家伙應(yīng)該是在感情上受過打擊,所以在社會上進行報復(fù),看來白色連衣裙是個能激起他仇恨的元素,白色連衣裙……隊長?隊長!”
白方昏昏沉沉中,看到很多白色裙子在眼前晃動,他幾次想睜開眼,但是都失敗了,于是他感覺那些白色的東西在不斷地擺弄著他,蹂躪著他。他想掙扎,可是越掙扎就越昏沉,直到完全喪失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白方睜開眼,首先看到眼前有很多穿白色衣服的人。
“你醒了?”和美的身影逐漸清晰。
“我在醫(yī)院?”白方四下看著,“你怎么回來了?”
“聽到你病了的消息,我就立即趕回來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我什么???”
“肺炎,看來你要在醫(yī)院待一段時間了?!焙兔牢⑿χo他倒了一杯水。
“唉!要住多久?”
“差不多要二十天吧,要一直打點滴,你好好休息吧。”
“我那個案子怎么樣了,記得最后我是在聽他們匯報,然后就睡著了。”
“你別管了,你們王局長來過了,你當(dāng)時沒有醒,他挺自責(zé)的,說是把你逼得太緊了。”
白方坐了起來,用手揉了揉臉。
“知道你放不下心,小宋給你留了一套完整的資料,讓你閑了看。”和美打開床頭柜,讓白方看。
“你不上班了?”白方看著和美。
“嗯,我請假了?!?
三天過去了,宋曉宇他們每天都來看望白方,可是案子還是沒有什么進展,這讓白方很難安心養(yǎng)病,實在無聊的他就反復(fù)地翻閱那些資料照片,希望能從中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
一轉(zhuǎn)眼,離和王局長定的時限,就差一天了。
“好在我病了?!卑追阶猿暗刈匝宰哉Z。
這天早晨,白方正在翻閱資料,宋曉宇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
“抓到了!抓到了!”
“抓到罪犯了?”白方激動地坐了起來,差點兒把點滴瓶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