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理解,對了,你和他的關(guān)系要是叫董事長和他千金知道了,你可就麻煩了?!?
“嗯,只有你知道而已?!?
“是啊,男人們做事總是獨斷專行,也只有我們女人才最可憐?!?
“有句話你聽過沒有?”陳露看著啤酒瓶。
“什么?”
“我們女人,灑向人間都是怨?!?
“你現(xiàn)在的形象就是一個怨婦,別喝了,走吧!”
酒吧外,李珊執(zhí)意要陳露到她家住。
“不用了,好多了?!彪x開昏暗的燈光,沐浴在早秋的月光下,陳露理智多了,她整理了一下白色連衣裙笑著對李珊說:“沒事了,我回去洗個澡就好了?!?
“你怎么走?打車嗎?”
“不用了,沒多遠,幾步就到了?!?
“我是要打車的,干脆捎你一段路吧?!?
“真的不用了,你快回去吧。很晚了,街上又沒什么人。你看我哭得像鬼一樣,有人見了我也會嚇跑的?!?
李珊會心地笑了,看了看陳露真的沒事兒,她放心了:“到家給我打個電話啊!我好放心?!?
“嗯?!笨蠢钌鹤囎吡?,陳露趕緊也往回走。其實她有事兒,她想吐了,她執(zhí)意一個人走是不好意思讓李珊看到。
走了不一會兒,她就覺得忍不住了,看到遠處有個花壇,就趕緊跑了過去。
吐完,她覺得舒服多了。她想抽根煙,但是不能在這里,于是她起來,走了一段路,靠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她看看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鐘了。
路上還不時的有出租車在她面前減速,她不想讓人家誤會,于是走到了街中花壇里,這里有個亭子,周圍都是灌木。
她坐下來,從手提袋里拿出一支煙,點上。
突然,手機響了。
“你到家了嗎?”里面是李珊的聲音。
“我到了,你放心吧。”
“嗯,別想那么多,趕緊洗澡睡覺了吧?!?
“嗯,明天我找你?!?
掛上電話,陳露眼淚忍不住又掉下來了。
“沙”的一聲,陳露覺得背后有動靜,她擦干眼淚,回頭看,什么也沒有。
等她轉(zhuǎn)回頭,一個黑影已站在她面前。
陳露本能地想叫,可是她叫不出來了。因為一瞬間,一把利器劃破了她的喉嚨。
她只“嗯”了一聲,就倒下了,她感覺到自己溫熱的血汩汩地流著,眼前全是那個男人的模樣。
“又是凌晨,真受不了?!卑追铰裨怪?。
“而且又是個穿白色連衣裙的,不知道這其間有沒有聯(lián)系?!崩罱柊櫭碱^。
“先看看尸體吧。”白方和李建陽俯身仔細看。
死者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挺漂亮,身材略微有些豐滿,但是不能算胖。合體的白色連衣裙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顯得很性感。衣服上沒有扯破的地方,很整潔,每個扣子也完好無損。很巧的是,她的手里也拿著手機。
“傷口和上次的案件相似,恐怕是一個人。”李建陽默默地說。
“嗯,立即聯(lián)系她的家人,看看昨天最晚誰給她的電話。”
當天下午,白方的辦公室。
“死者的父母已經(jīng)來了,還有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朋友,你先詢問哪個?”宋曉宇請示白方。
“她父母情況怎么樣?我最怕看人哭。”白方問。
“那你最好待會兒再見。”
“先叫她的朋友吧,女人只要一哭,我就一點兒辦法都沒了?!卑追娇嘈Α?
李珊也在哭,這讓白方有點兒不自在。
“談談昨天晚上的事兒吧,有助于我們找到殺害你朋友的兇手?!卑追綄ρ矍暗臏I人說。
“嗯……昨天我們兩個還在一起喝酒,她有點兒醉了,說什么也不讓我送她,沒想到……”
“你在一點十分給她打了電話,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