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洪又與坎迪斯交談了幾句。“她不知道。她覺得是一個司機(jī)要去商店買包煙。其他人似乎都在打量著一棟房子，好像對它有點興趣，但是什么都沒有說。”

“哪棟房子？”

“她不知道?！?

克拉弗豪斯看起來有些惱怒。她并沒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雷布思知道，如果她拿不出有價值的情報，重案組會毫不猶豫地把她丟回街上。科爾洪完全不勝任這個工作，這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

“經(jīng)過朱尼佩花園之后他們又去了哪兒？”

“只是在鄉(xiāng)間兜風(fēng)。她覺得開了有兩三個小時。他們有時候會停下來，下車，但也只是看看風(fēng)景。有很多山和……”科爾洪查看了一下筆記，“山坡和旗子?！?

“旗子？掛在大樓上那種？”

“不是，插在地上的?！?

克拉弗豪斯向奧米斯頓投去絕望的一瞥。

“高爾夫球場?！崩撞妓颊f，“科爾洪博士，請試著向她描述一下高爾夫球場?！?

科爾洪照做了，坎迪斯連連點頭，向雷布思綻開笑容?？死ズ浪挂捕⒅?。

“隨便猜猜罷了?！崩撞妓悸柤?，“日本商人嘛，來蘇格蘭就喜歡玩這一套?！?

克拉弗豪斯又轉(zhuǎn)向坎迪斯：“問她有沒有……陪過其中哪個人?！?

科爾洪又清了清嗓子，開口之前臉上已經(jīng)開始充血?？驳纤沟皖^看著桌子，點點頭表示肯定，然后開始說話。

“她說她在那里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一開始她被騙了，以為他們只是想要個漂亮女人當(dāng)花瓶。他們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開車兜風(fēng)……但接著他們就開車回城，把日本商人送到一家賓館，并把她帶進(jìn)其中一個房間。有三個人……按您所說，克拉弗豪斯警探，她‘陪’了其中的三個。”

“她記不記得那家賓館的名字？”

她不記得了。

“他們在哪里吃的午餐？”

“在旗子……”科爾洪糾正了自己的說法，“高爾夫球場邊上的一家飯店?！?

“這是多久之前的事？”

“兩三個星期前?！?

“一共有多少人在場？”

科爾洪又查看筆記?！叭齻€日本人，可能有四個其他人?！?

“問她在愛丁堡有多久了?！崩撞妓紗枴?

科爾洪照辦了?！八f差不多一個月?！?

“在街上混了一個月……真奇怪，我們沒有早一點抓到她。”

“她會去站街是接受懲罰?！?

“為什么？”克拉弗豪斯問。雷布思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