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頸上細碎的頭發(fā)……”
回來。我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的心重新回到了我身上。我是我自身的主宰,但并不總是我自身的主宰。這個女人想要成為……
“你的情人?!?/p>
★★★
我們走進餐廳,我點了份色拉洋薊和青豆鴨肉。你要了豌豆湯和煙熏鰻魚。我本來能喝掉幾瓶酒,但只滿足于一杯巴黎高腳杯,其中一口就來自這里的玻璃瓶子。
你用不安的手指撕扯面包。
“我們在哪里?”
“不是我們想去的地方。”
“我抱住你的時候,看起來你并不喜歡?!?/p>
“是的,你是對的?!?/p>
“那么?”
看著她折疊的長條面包,我想,她有一雙漂亮的手。一雙漂亮的手——靈巧,輕柔,實用,老練。我的雙手已不是最初的模樣,也將不會是最終的樣子。她拿起面包塞進嘴里。
“我該從哪里開始?”我說,帶著自我防衛(wèi)準備著。
“不用從頭開始。”她說,喂我以面包碎屑。
“為什么不?”
“我們都知道一些尋常的緣由,一些未成文的規(guī)則。不需要再重復它們。”
“你確信你不介意嗎?”
“關于你?當然?!?/p>
“關于即將會造成的混論?!?/p>
“我不是處女座的?!?/p>
“我是。”
“哦天啊,真倒霉。我猜你對洗衣房很著迷?!?/p>
“我碰巧是?!?/p>
“哦,是的。我曾有過一個處女座的朋友。他就是不能離開洗衣機。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都是洗,洗,洗。我曾叫他為‘麥克白夫人’?!?/p>
“你準備叫我什么?”
“我正在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