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接下來只有加班的份了……
安寧:太悲慘了。
表姐:= =!
表姐:我每天都是假期。
表姐:等我這次出差回來,再買一相機玩兒。
表姐:蔡司的樣片太美了。
安寧:我希望今年能活著去九寨溝。
表姐:真可憐,我想去哪里隨時都行。
表姐:哦,自由?。?/p>
表姐:你看上禮拜我陪導師玩深圳,這周又陪公司一撥人逛香港。
表姐:累死了。
表姐:要是我也學物理就不會有這種悲劇了。
當晚表姐被拉入黑名單……一周。
毛毛氣喘吁吁跑進門:“運動了一小時,然后吃了很多,媽的,還不如不動不吃!”
朝陽問:“毛毛,你是不是動了我的移動硬盤???”
毛毛嗤之以鼻:“誰動它啊,大概下界為妖去了,3天了,小U盤都生了吧?”
“……”
朝陽,毛毛均下意識看向趴在桌子上的人,安寧:“怎么了?”
“沒沒!”
安寧這一邊在想的是……徐莫庭,沉淀了一下情緒,終于拿出手機,這還是她頭一回主動地撥了他的號碼。只不過對方接到時正在開夜車。莫庭看到來電顯示,示意兩位同僚暫停討論,轉(zhuǎn)身走到窗口接聽。
“你好?!彼f地紋風不動,但嘴角已經(jīng)輕輕上揚。
“我只是想問,如果我明天請你吃飯,你比較喜歡吃中餐還是西餐?”
徐莫庭的確是一愣,隨后說:“什么都可以,你決定吧,我不挑?!?/p>
安寧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心跳也有些加快,于是干脆結(jié)束通話:“那,明天見?!?/p>
這一通電話對于徐莫庭來說可謂是撩撥心神的,一同僚站起身時看到他溫柔明朗的神情,不禁腳下停步。一向不走柔情路線的徐莫庭,此時眼睛像沾了水似的清亮。
“怎么?”
“沒沒!”
23
確定了正式去實習的時間之后,安寧被眾人圍之曉之以大理:“正所謂內(nèi)行人不說外行話,工作期間要無時無刻關(guān)注有無可攻之目標,隨時回報!”
安寧很有些哭笑不得:“盡量?!?/p>
出于某種原因上月開始在畫廊打雜工的毛毛頗感慨:“最近我接觸的倒都是有錢人啊有錢人,要么就是一級的畫家啊畫家,感覺真TM言情啊言情,但是但是,我不敢上啊!”
朝陽說:“你存在的意義不就是釣金龜婿?!不敢出手你活著是干嘛的?。俊?
毛毛鄙視:“你說得簡單,一個在就好了,通常是一堆??!”
安寧點頭:“恩,什么東西只要一堆一堆出現(xiàn)都是挺毛骨悚然的?!?/p>
朝陽道:“跟前跟后努力凸顯自己存在嘛,然后等著他落單。 ”
薔薇插足:“悲哀,真悲哀!你說咱幾個,多青春活潑開朗,竟然活到二十四五歲了都沒有男朋友,悲哀!”
毛毛抗議:“誰說我沒有了,早年追我的多了去了!就是中途碰到一個極品,讓我晚年有了陰影,丫把我逼墻角,‘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我!’最后被拒絕之后竟暴出一句‘把錢交出來!’”
“……”
薔薇問:“于是造就了你今天只敢意淫,不敢出擊的德性?”
“我當時只是想要欲迎還拒一下而已咩,蒼天?。?!”
安寧安慰:“凡事都有第一次的?!?/p>
“……”
晚上,安寧如約出門,她挑的餐廳在市中心,朝陽推薦的,說是口味獨到享譽X市,安全起見,安寧帶足了money,從學校前門打的過去二十分鐘,原本是想跟他一起去的,省車錢,也合情合理一點,但徐莫庭這兩天都不在學校里,很好,呃,很可惜。安寧提早半小時就抵達目的地了,選了一個安靜的位子。但是她一坐下就開始發(fā)怔,之前的淡定也被緊張取代,突然想臨陣脫逃,但是,是她約的他,如果真溜了,估計明天會被格殺勿論吧?
二十分鐘后,徐莫庭推門進來,目光懶散地四處打量了一圈,望見坐在窗口邊的人,雙手滑入褲袋慢慢走過去。
當他站在她身旁時不禁輕嘆了一聲,拉開對面的位子坐下,修挺的背脊不緊不慢地靠向椅背,干凈的手指交叉隨意擱在大腿上,望著面前趴在桌上睡著的人。
李……安寧。
對于徐莫庭來說,如果一個人記著五、六年還忘不掉,那么,就干脆記一輩子,因為他清楚不可能會有第二個再出現(xiàn)。
其實安寧并沒睡著,聽到動靜張開眼,看到對座的人,前一刻悶頭做的心理調(diào)試瞬間就瓦解了,抬起頭故作鎮(zhèn)定地打了招呼:“嗨。”
“昨天沒有睡好么?”感覺他的語氣透著股縱容。
“恩,偶爾會失眠?!?/p>
莫庭仿若想起什么,看著她平靜地開口,“沒想到你也會失眠。晚上活動挺多的?”
安寧倒完全沒察覺到什么,只很可憐地說:“我也不想晚上出去活動啊。”
而徐莫庭聽到這句話,恍然覺得自己真是……現(xiàn)在居然會動不動就走進這種不平衡的狀態(tài)里去,抬手按了下眉心叫來服務(wù)員點菜。
“那個,前幾天我翻東西找到了我的出生證 ,原來我是午時出生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午時三刻。”安寧為了融洽氣氛開了一個話題。
徐莫庭微揚眉,“恩?”
“陽氣很重?!?/p>
這時旁邊站著的服務(wù)生也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而徐某人依然答:“那又怎么了?”
安寧:“午時三刻是殺頭的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