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他吧,那是他哥?!蔽椅罩票钢鴹钭油碚f。
“楊子晚的哥?快點,帶我去見見,馬上,我好久沒有看到能讓我心動的美男了?!辟t芝說著就要買單。
“我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銀城健身房,等會兒我們下班過去就可以了?!睏钭油碚f,似乎很樂意帶賢芝這個花癡去見他哥。
“銀城?我也在那里辦了張熱瑜伽的年卡呢,緣分啊。好,你下班我們就過去,順便我讓他教我游泳。”賢芝說。
“我就不去了,我得早點回家,公婆都在家呢。再說,待會兒要是秦湯湯比我先回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亂子,我還是先在家待著的好?!蔽彝妻o著想先回去。
“這還早著呢,你就陪我一會會兒嘛,就一小會兒,我們順便做一下熱瑜伽,多棒!”賢芝拉著我,非要我陪著她。
天啊,我怎么有這么個花癡女友,聽說有帥哥就走不動路,明明說受不了熱瑜伽,現(xiàn)在竟然又要主動去做熱瑜伽,真是男色的力量。
“好吧,那我就陪你去,先說好,你送我回家。還有,十點之前!”我一一要求說。
在去往銀城健身房的路上,賢芝得意洋洋地說:“我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你們知道嗎?”
“你喜歡黃色!”我捂著嘴笑她,說得有些猥瑣。
“切,我喜歡的是男色!”賢芝一甩手,摸一下頭發(fā),裝得好瀟灑。
“藍(lán)色?淺藍(lán)還是深藍(lán)?”笨蛋楊子晚坐在后排插話問。
“當(dāng)然是深點好了!”賢芝話里有話地說。
這么高級深奧的葷笑話,竟然我也能聽懂。我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骨子里其實和賢芝就是一路貨色,不同的是她在淺層面,我是在骨子里。
原來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我認(rèn)識賢芝時,她就已經(jīng)是風(fēng)云人物了。那時學(xué)校里很多女生都被包養(yǎng),每到周末校外都有一排的車在等著這些女生,這些車檔次也各有高低。
可是來接賢芝的車,永遠(yuǎn)都是那一排車中檔次最高的車。
那種車很昂貴,昂貴到那個標(biāo)志當(dāng)時我都不認(rèn)識,因為那時剛進入大學(xué),僅能認(rèn)識的最名貴的車好像也就是奔馳。不過我聽人說,接賢芝的那輛車要六百多萬。
后來我賢芝無所謂地告訴我,說:“那車也不是很好,不就是蘭博基尼嘛。”
那個時候我正坐在溫安年那輛日曬雨淋的自行車后面。那輛自行車是我和溫安年一起在偷車販子手上買的,一百塊錢,我記得很清楚,為了買那輛自行車我們跟著車販子在陰暗潮濕的胡同巷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