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看了看小賈，小賈表示這不可能。護士長對小娟表示：“那是她的私人生活，我無權(quán)干涉。但是，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不允許你騷擾我的職工。請你出去！”

“她不出來，我就不走。哎！屋里那個不要臉的，你沒人要啦？”

小賈實在氣不過，直言道：“你憑什么說她勾引你男朋友，我告訴你吧，她男朋友是軍人，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怎么會勾引你男朋友呢？真是笑話！”

小娟一愣，不過很快還是依然喊著“不要臉”、“狐貍精”之類的詞。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突然，值班室的門開了，穆杉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淚痕。

“穆杉姐?！毙≠Z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不過這里不是談話說事的地方。我們出去。”

“怕了？心虛了？有本事咱們就在這兒談，讓大伙一起聽聽?！?穆杉往外走，小娟拉住了穆杉，“還挺橫的啊。我要是哪兒都不去呢？”

“請有點社會公德，你跟我的事，跟這個醫(yī)院和這里的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你不就是跟我有事嗎？那我們就單獨談?wù)劇！?/p>

很多病人這時也出來說話了，指責(zé)小娟不應(yīng)該影響病人。小娟甩手就跟著穆杉走。而小賈也緊跟著她們倆。

穆杉、小娟、小賈出了醫(yī)院大門。后面還跟來一群看熱鬧的病人、家屬。小娟見穆杉還想往外走，不樂意了。于是，小娟在后面大聲說道：“站住，就在這兒。剛才這個小姑娘說你有男朋友，那你怎么還勾引別人的男朋友給你照相呢？是時間長見不著，想男人想瘋了吧？”

穆杉背對著小娟，氣得不想說話。

小娟走到穆杉前面，正對著她，繼續(xù)說道：“怎么不說話呀，以為你是什么賽西施、賽貂蟬呢，也不就是個清湯寡水的貨色，還挺會勾引男人啊，把勾引男人的話說出來，給大伙兒聽聽啊！說呀！”

突然，國棟從人群里沖了進來：“馬小娟，你跑這兒鬧是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我昨天就告訴過你了，我今天要來找這個狐貍精算賬，你裝什么糊涂？”

國棟看到穆杉臉色蒼白，氣得發(fā)抖。他看到小娟飛揚跋扈的模樣，更覺得對不起穆杉，可是不管他如何厲聲阻止小娟，小娟還是噼里啪啦說個沒完。 穆杉無奈又痛苦地看了國棟一眼，準備往回走。小娟看到穆杉要走，立刻沖到她面前，拉住她。馮國棟擋在兩個女人面前，扯住小娟。穆杉往后躲著。

國棟大聲道：“馬小娟，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你到底有完沒完？”

“我就沒完了，怎么著？我就是要罵她，她臭不要臉，狐貍精，破鞋！我還要打她呢！”小娟說完就要往上撲。

“啪！”一個清脆的大耳光落在小娟的臉上，她被國棟打得半天沒緩過神來，頓時臉上出現(xiàn)了四條紅紅的指印。

穆杉和小賈也驚呆了。

“你，你打我。馮國棟，你竟然打我?！?/p>

小娟哭著跑了?？礋狒[的人哄笑著散去。國棟也愣了一下，一時間留在原地的三人，沉默不語。穆杉見國棟一直低著頭，似乎聽見他說了聲對不起。而小賈一把拉著穆杉回了醫(yī)院。

國棟一人望著穆杉的背影無比自責(zé)。

4

馬嬸沖過來揮手就給了國棟一耳光：“憑什么打小娟，誰給你這個權(quán)利了？”

“你敢打我二哥，我他媽的跟你……”國強沖了過來，被國棟攔住。

“老四，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