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婁:科學就像一個氣球,里面是已知,外面是未知,已知部分越大,和未知的接觸面就越大。
桑丫:你是不是開始學奇門遁甲了?
婁小婁:沒有。
桑丫:你不相信它?
婁小婁:相信。
桑丫:我對神秘文化總是半信半疑,不然,我早學了。
婁小婁:如果說,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是物質(zhì)的,并不完全令人信服;如果說,這個世界有鬼有怪有神有仙,也不完全令人信服。但是,如果說有一種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影響或者操縱著世界萬物萬事,就沒人能反駁得了。
桑丫:這正是我相信一半的原因。
婁小婁:舉個小的例子,四個人打牌,如果背運,你把把都是爛牌;如果走運,你把把都是好牌。似乎四個人之外還坐著一個看不見的人;舉個中的例子,一個人剛剛出生時,還沒有被塵世的繁雜所干擾,似乎總能看到什么。臨終時,似乎接近了某個世界,也總是清晰地感覺到什么;舉個大的例子,人類歷史幾千年,興與衰,窮與通,分與合,都有一定規(guī)律……
桑丫:那種神秘力量是什么呢?
婁小婁:它應(yīng)該是無形的,存在于一個更大的世界里。如果把它擬人化,成為一個老人,那么人類就是棋子。棋子不會了解老人的肌肉、骨頭、情感、思想,也不會知道下棋的意義。打個比方,他推動一個"卒",于是,那天你就去了網(wǎng)吧;因此,"卒"挨上了"炮",于是,你通過QQ就認識了我。這是必然的。
桑丫:假如,這個老人拿起"卒"的時候,偶然改變了主意,放下它,又去走"炮"了,偶然不就把必然打破了嗎?
婁小婁:是的,偶然和必然是辯證的。
桑丫:他走"炮"的時候,很可能還是放在"卒"的旁邊,那樣的話,就是你加我QQ,主動跟我認識了。
婁小婁:哈哈。
桑丫:如果,那個大世界里出現(xiàn)意外,突然把棋盤弄翻了呢?
婁小婁:無法想象。估計就會時空錯亂,各種意想不到的情況像夢魘一樣發(fā)生了。
桑丫:我倒期盼發(fā)生那樣的事。
婁小婁:你膽子很大。
桑丫:從今天起,我想學習奇門遁甲了。
婁小婁:你年齡太小。這個世界就足夠讓你眼花繚亂了,還想窺視另一個世界?
桑丫:其實,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吸引我,簡單得就像阿拉伯數(shù)字。
婁小婁:學習奇門遁甲,我現(xiàn)有的水平就可以做你的老師。從今天起,你不用叫我叔叔,也不用叫我哥哥,就叫我老師吧。
桑丫: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婁小婁:都是學校害的。
桑丫:我叫你北方。
婁小婁:北方,這個詞大氣。
桑丫:你了解《易經(jīng)》嗎?
婁小婁:皮毛。大學的時候,試圖鉆研過,后來放棄了。
桑丫:我只知道,《易經(jīng)》是六經(jīng)之首。
婁小婁:通俗地說來,《易經(jīng)》就是通過陰爻陽爻、八卦、六十四卦、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等這些符號,揭開宇宙萬物的秘密。正像通過一滴水,照出一個世界。我們中醫(yī)診斷的時候,講究"望、聞、問、切",就是看看患者的面部氣色,或者聞聞患者呼吸的氣味,或者問問患者的胃口,或者摸摸患者的脈搏--通過患者的一個局部,或者一種表象,探求整體的健康狀況。
桑丫:中醫(yī)的經(jīng)脈和穴位深不可測。我剛剛看過一篇文章,說科學家在一次實驗中發(fā)現(xiàn),人體的各個部位都有不同顏色的輝光。輝光明顯的部位,正好和中醫(yī)的七百多個穴位對應(yīng)。太神奇了。
婁小婁: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西方國家承認了中醫(yī)合法化。
桑丫:我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婁小婁:什么想法?
桑丫:我要報考中醫(yī)大學。
婁小婁:好啊。畢業(yè)之后,你和我在一個診室上班。
桑丫:沒有患者的時候,我們就一起研究八卦之類。終于有一天,兩個醫(yī)生雙雙變成了算命的大仙。呵呵。
婁小婁:實際上,近代有很多學者受《易經(jīng)》啟示獲得了諾貝爾獎,比如丹麥的玻爾,德國的漢森堡,中國的楊振寧、李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