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上來了,小宇喝了一口,辣得用手在嘴邊扇風,還一邊問思飛,“你以前經(jīng)常喝嗎?”
思飛的那杯根本沒動,她在折騰那條鮭魚。
“沒有,沒喝過。”
“天哪,那還叫這種酒。我還以為你喜歡呢!”
“我只是喜歡它的名字?!?
小宇說,“換吧?!?
“干嗎換,不喝浪費了;你是大男人嘛,一個人喝完這瓶應該沒問題?!?
無可奈何。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你好像喜歡的是白蘭地?!?
思飛笑笑,不置可否。
“子安也喜歡白蘭地?!毙∮钭哉Z道。
到底看他可憐,思飛劈了幾塊鮭魚肉,夾到他面前的餐盤里。小宇自是感恩戴德了一番,說,“這酒,還是算了吧?!?
“恩,算了吧,我看你也只能陪我一起喝湯了?!?
他們走出飯店。一鉤新月已經(jīng)掛在天邊。遠處一串串的燈光,或白亮如劍,或昏黃如豆。
思飛說,仿佛一簇簇的星星。小宇笑,星星要是一簇簇地待在一起恐怕要出問題了。
月亮漸漸朦朧起來,幾乎看不清了,變成了一團昏黃的光暈。
他們驅(qū)車去了娛樂城。
“很喜歡聽你唱歌,我上學的時候還學過彈吉它呢,有機會給你伴奏?!毙∮钫f。
“好啊,是在學校里學的,還是外面?”思飛問。
“學校里,音樂班,我彈吉它,子安吹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