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愛好罷。”
秦思飛舉著手中的半杯白蘭地,漫不經(jīng)心又似乎憤憤不平地說:“竟然把我的名字劃掉?!?
“當(dāng)然,梅雪比你漂亮嘛?!毙ひ阋桓毙覟?zāi)樂禍的樣子。
“這是工作唉,真是不公平?!?
“人家的公司當(dāng)然是想要誰就要誰了,什么叫公平啊,你以為在菜場買菜,還有公平稱的!”
“好啊,我倒想看看天秤會傾向哪一邊。”
“怎么?你想?”
思飛冷笑了一下,沒有接話。肖毅也不再說什么,就叫了酒。過了一會,思飛竟有些醉意了。
“好了,別再喝了,你喝醉的樣子并不好看。”肖毅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叫得正急的手機(jī),“不好,我爸找我,不能陪你了,等下來接你?!?
“不用了?!彼硷w擺擺手。
“我看你快喝醉了--”
“好了,不用了。”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樣趕他走。
秦思飛喝完手中的一杯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卻走不了路,又坐下,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