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思考和感知的大部分都是憑直覺獲知的(我們每個人幾乎都不知道這其中的運作內容和方式)。
●我們罕做任何形式的計算(即使我們擅長計算——一項著名的實驗14表明,醫(yī)生和病人在計算生存可能性方面同等糟糕)。
●所有一切都由感情驅使——我們在一個給定情景下的感覺。
圖2.1卡尼曼“兩階段”模式
資料來自:丹尼爾·卡尼曼。經(jīng)允許引用。
DanielKahnemann.Reproducedbypermission.
TheBankofSwedenPrizeinEconomicSciencesinMemoryofAlfredNobel2002CopyrightTheNobelFoundation2002
這個模式的重要性不僅在于可以解釋我們做的一些傻事——即使我們中最聰明的人也會做的傻事。例如,美國數(shù)學天才約翰·艾倫·保羅士15曾在世界電信(WorldCom)公司丟掉了襯衫。雖然保羅士極具天賦,他也成為了大腦設計內在認知片面的受害者,而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做數(shù)學題”。在保羅士痛苦的坦白里,他描述了自己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受害于這些人類思考過程的怪癖,從結構片面到組成片面等等。這的確是個有趣的警戒故事。
而我們人類成功地作為物種也可從中得到解釋。我們可以吸收并處理大量信息,這些信息有關于我們的生活環(huán)境、其他人的意圖、環(huán)境中的任何威脅或報償。我們不需要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計算機系統(tǒng)的幫忙來完成。如果我們想同自身想象——個體有意識地過濾所有的數(shù)據(jù),按這樣的程度一樣去思考事情,那就需要它們的幫助。不,我們彼此的近似非常有效率,即使這種近似有時讓我們陷入麻煩。
不要思考過度
但是,卡尼曼的工作之為重要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拆散了舊啟蒙主義“純粹經(jīng)濟人”(homoeconomicus)思想——理性、精明的個人。我相信這才是諾貝爾委員會授獎給卡尼曼的真正原因。
關于我們的大多數(shù)行為,都遠不及我們相信自己做出的行為。我這樣說的意思是,我們僅單純做出行動,沒有真正意識上的深思熟慮在進行。沒有效益交換;沒有實用計算。沒有,我們大多數(shù)人僅就這樣度過生活,而不是考慮接下來該干什么。確實,如果我們總是計算這類的事情,也不會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