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臟手。"少婦露出鄙夷的神色,非常不滿粗野男人灌輸給孩子的不良思想。
"臟手?大爺這手也臟?"粗野男人舉著手裝模作樣地在眼前看了又看,"小娘們既然說我的手了,那最好幫忙揩揩了。"
說著,伸手揪過少婦的頭發(fā),將少婦拉扯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在少婦乳房上一陣亂蹭亂摸。
"流氓、畜生。"少婦大聲叫罵起來。
小男孩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你這個大壞蛋,不準欺負我媽媽。"說著就跑過去,拉扯著粗野男人的褲腿。
粗野男人將腳一抬,小孩子跌坐在地上,排隊的人見小孩摔倒想過去扶一把,卻被另外的幾個黑衣人嚇住了。
"說我是流氓,老子今天就他媽給你流氓一次,看看流氓究竟是什么滋味。"粗野男人獰笑著,開始撕拉少婦的衣服,少婦拼命反抗,怎料粗野男人卻更加興奮起來。經(jīng)受不住強力的拉扯,"吱"的一聲,少婦衣裙被拉破了--
張滴再也忍不住了,她沖上前去,一掌推開粗野男人:"你還是男人嗎?光天化日欺負一個女人,算哪門子好漢?"
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敢站出來講話,而且還是個標致的女人。
粗野男子臉上再次堆起了邪惡的笑容:"哈哈,小美人,你該不是看上大爺了吧。沒關系,大爺身體棒棒,保準讓你舒服。"
幾個風衣人發(fā)出了淫蕩的笑聲。
"啪",張滴一巴掌甩過去,正中粗野男人的臉頰。
粗野男人一愕,隨即放開幾近赤裸的少婦,向張滴抓了過來:"小騷貨,你是不是等不住了,要大爺我先給你撓癢癢,大爺現(xiàn)在就成全你。"
張滴發(fā)出一聲尖叫,手隨即被粗野男人抓了個正著。
"放開她。"鄭忠終于發(fā)話了,因為張滴的緣故,他不得不出聲阻止,本來一開初他就幾次想沖上去救下少婦。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察覺到黑衣人中有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厚的殺氣,那股殺氣令自己有胸悶的感覺,如果貿(mào)然行動自己可能會怎么死都不知道。
可是,此番張滴的跳出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迫使自己不得不出面干預。
"想不到這年月不怕死的人還真多,"粗野男人笑呵呵地對鄭忠說:"想英雄救美,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能耐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以強凌弱,"鄭忠旁若無人地對張滴說,"別怕,一會我讓他給你磕頭賠罪。"
粗野男人大怒,一拳直奔鄭忠心窩,緊接著一腳直踢鄭忠門面。
"來得好,"鄭忠身子突然后移兩米,同時伸手鉗著粗野男人的小腿往后一拉,借力打力,將其重重摔了出去。料不到鄭忠出手如此地狠辣,粗野男人悶哼一聲,再也爬不起來。
"媽的,砍死他!"幾個黑風衣見勢不妙,吼叫一聲之后紛紛抽出砍刀,奔向鄭忠。
還好因為是在當?shù)?,黑衣人以為對手是當?shù)厝耍櫠x擇刀而不是槍,否則鄭忠要想全身而退,就難了。
買票的人群見動刀子了,生怕傷了自己,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