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腰貓進,沒有任何語言,用的都是特警手語,數(shù)十特警迅速占據(jù)了有利地形,一看就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
"5號,01號狙擊手已就位,"稍胖黑衣男子對話機里不斷有聲音傳來,"02號狙擊手已就位,""03號狙擊手已就位。"
稍胖黑衣男子隨即在對話機里低聲喊道:"1號,1號,我是5號,所有人員已經(jīng)就位,是否開始行動。"
在得到肯定答復后,5號黑衣男子對著話機喊:"行動開始,目標如稍有妄動,可當場擊斃。"
特警們開始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開鄭忠所開的六樓房間門,但就在此時,早已安置在房內(nèi)的炸藥開始爆炸,沖擊波將整幢樓震得晃蕩起來。
藏在四樓的鄭忠咧嘴笑了笑,就應該讓這些整天自以為是的家伙們嘗嘗苦頭,也讓他們長點記性,知道魯莽帶來的是什么后果!盡管鄭忠只將炸藥綁在陽臺上,減輕了炸藥對屋內(nèi)的沖擊,但受傷總是難免的。鄭忠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人群越是混亂對他的出逃越有機會。
趁亂混進了逃命的人群中后,鄭忠隨手接過了一個大約三四歲的小孩,使勁兒擰了一把孩子的屁股,趁孩子放聲大哭之際,他強行擠到了大門口。負責警戒的警察指揮他往指定地點走,但鄭忠卻指指小孩,再次扭了一把小孩的屁股,孩子哭聲越發(fā)大起來。
"你先到那輛車上吧。"警察同情地指了指身后的金杯救護車。鄭忠點點頭,抱著孩子上了車。
車內(nèi)除了一名警察手握方向盤外,還有三名醫(yī)護人員,他們正焦慮地等候著命令。
鄭忠說:"醫(yī)生,麻煩你幫我抱抱孩子。"說著就將孩子遞了過去。
就在孩子遞出的剎那間,拳影快若閃電,直奔車內(nèi)四人。四個人尚來不及喊叫,已被鄭忠收拾倒地。推開握方向盤的警察,鄭忠一轟油門,救護車吼叫著馳離了賓館。
"發(fā)生什么事了?"趙燕在對話機中喊叫。
"救護車不聽指示,突然不明原因離開。"門口警戒的警察回答。
此時六樓也傳來消息,搜索警察遇炸受傷,目標失蹤。
"狙擊手,立刻開槍打爆救護車輪胎。"趙燕在對話機里厲聲喊叫。
"來不及了,車已超出射擊范圍。"三名狙擊手幾乎同時回答。
"特警隊和我立即追擊,其余人員照常搜查。" 趙燕下了命令。
救護車一路呼嘯,穿過街頭拐角之后,停了下來,鄭忠將車內(nèi)的警察和三名醫(yī)生拖下來,并將小孩放在四人身邊,隨后將油門踩到底,金杯車如脫弦的箭,瘋狂地往邊境方向馳去。
月夜、清冷,一馬平川。
警笛、尖銳,如蛆附骨。
"無論花多大代價,務必將目標攔截在境內(nèi),實在不行就擊斃,以除后患。"趙燕下了最后命令。
"加大油門,沖上去,撞它。"5號黑衣男子指揮著開車的特警人員。
近了,近了,更近了。
彼此的心都在緊張的怦怦跳動。車撞車電影里經(jīng)常上演,可那是電影,不是生活,此番輪到自己身上,撞上去產(chǎn)生的后果誰也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