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別后悔了,是老程做得不對,對不起你,你得趕快想個辦法,趁他剛開始,要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這個女的要是大街上的雞呢,只是偶爾玩玩,你就別提了,如果又是網(wǎng)上認識的,有長遠的打算,你趕緊的,別像上次那么被動,天下人都知道了就你一個還蒙在鼓里。你得給他個狠的,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漏網(wǎng)一個,給你說,你撕破臉再來一次大鬧,鬧得讓他記在心里!”
燕石想說,她缺這個心計,也沒這個心理素質(zhì),她與她不一樣,她娘家背景不強,沒人罩著,很難鬧起來,再說她對他服從慣了,為他服務(wù)慣了,有點沒那個膽量。
好友看著她又急又氣又有點窩囊的臉,“上次簽的不平等條約呢?讓我看看,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你有他把柄還愁成這樣?”待她接過那兩頁“檢討書”,勃然變色,“你就白白放過他了?連點對自己有利對他懲戒的條款都沒有,這算什么?不痛不癢,認個錯,連是什么錯也沒屑得提,你就通融了,軟成這樣他怎么會不欺負你???就憑男人的賤性,你以為他們真的說話算數(shù)?那母豬可就上了樹!哪個男人不賊性?能偷吃就偷吃,能瞞住使勁瞞,反正有便宜就占,要沒把柄抓著,你怎么治得住他?”
燕石呆呆地坐在那兒,淚水慢慢滑下來,只一個念頭想不通,“他怎么狠得下心又一次這樣對我?!”
“姐呀,你這樣傷心生氣也不是辦法,男人出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得趕快弄清楚他是和誰?。先別大吵大鬧,慢慢旁敲側(cè)擊,看看你們的問題究竟出在哪里,怎么著也是二十年的夫妻了,大風(fēng)大浪都過去了,陰溝里還真??了船?”說到這里,趙波突然覺得沒那么嚴重了,好友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已。臨走,她又體己地交代:“他出去找,找的也是女人,大家都是女人,你等他回來了,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讓他‘交租子’,把他掏空看他還出不出去!”然后用嘲笑的眼神看著燕石,又補充了一句,“這是我娘家老鄰居說的秘方,據(jù)說治病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