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藤勇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依舊紋絲不動地跪著。
喝著酒的芹澤鴨突然大笑起來。
“起來吧,近藤先生,麻煩你再幫我安排一個屋子吧。”他從小板凳上站起身子,拍著近藤勇的肩膀說道。
近藤勇伏下了身子:“今天的事情全都是我的責(zé)任,實在是感到由衷的抱歉,接下來,請讓我再為您挑選一間合適的房間吧!”
“拜托你了?!鼻蹪渗嗩^也不回地向遠(yuǎn)處走去,周圍群眾一陣騷動。
“我們的大將,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目煽磕亍!痹谌巳褐校练綒q三也笑著說道。
不管誰說什么,怎么說,這事兒總算是擺平了。
二月二十三日,浪士組抵達(dá)京都的壬生村,然后被安排在當(dāng)?shù)氐拇髴羧思一蛘咚略豪锺v扎。在這個時候,原有的 13番隊被重新改組編制,芹澤鴨成為了浪人取締役,也就是總負(fù)責(zé)委員會的一員,而原來的第三番隊被改組成了第六番隊,隊長由近藤勇來擔(dān)任。
這十幾個人的駐扎地是當(dāng)?shù)氐耐梁腊四驹粗┘摇?/p>
浪人們剛到京都的時候,松平容保其實并不打算叫他們?nèi)ジ墒裁粗匾ぷ鞯?,每天就?zhǔn)備讓他們待在駐地,最多也就去巡個街,抓個賊之類的,就差沒發(fā)他們一人一把掃帚去做清潔義工了。
之所以會這樣,純粹就是因為容保要走一條溫和路線。
在此之前,容保提出了“和平共處,廣開言路”的八字方針,并且頻繁與尊攘派的頭頭腦腦們接觸對話,爭取來個以德服人。
不過廣大尊攘派卻并不買這位新來的京都守護(hù)職面子,該搶劫的還是搶劫,該天誅的還是天誅,一小時都不帶耽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