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胡子男說的時候一臉羨慕，仿佛是他月入幾萬一樣。

劉二的故事就到了這里。我和陳默一直若有所思，心想這么狠的角色我們倆是怎么把他拽下

馬來的。運氣？扯淡，怎么可能是靠運氣。實力？更扯淡，怎么可能是靠實力。最后的結(jié)論是，不是我們強，而是現(xiàn)在的這個劉二不再是當年那個

充滿憤怒的劉二了。劉二變?nèi)趿?，因為他現(xiàn)在結(jié)婚生孩子有了自己的生活。我給陳默點了根煙?！拔铱刹幌氡蝗税窍聛怼！标惸臀艺f。我也不想。現(xiàn)在劉二就站在我們的身后。我們覺得世界就是這么現(xiàn)實，上去，

或者下來。

5.立足經(jīng)驗

劉二認出我倆后笑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呵斥著那些還在持刀而立的廢物們回去干活；看著陳默按著的服務(wù)員也是臟話連篇，最后

和陳默說，給我個面子，算了吧。陳默放開了地上的人，可憐里面連一個人都沒有出來扶他。他只能

自己慢慢地往回爬?！跋率趾萘它c?！眲⒍粗厣系娜撕完惸f。陳默扶了一把椅子坐下，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想到這里是你的

地方。

“什么我的你的，現(xiàn)在是我們的地方了?！眲⒍α诵Γ缓缶従彽啬闷鹱雷由系臒熁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了出去 我和陳默本能地一躲 但是目標并不是我倆，煙灰缸徑直地飛向了地上服務(wù)員的后腦勺，一聲慘叫，血花四濺。

“你他媽不認人啊？”劉二說著似乎生氣了，站起來猛踹地上的人。我和陳默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站在門口的蘭進來攔了攔劉二。

“算了，不懂事沒下次不就行了?！标惸艽蠖鹊卣f。劉二又狠狠地補了幾腳，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后坐下，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問：“哦，對了咱們說到哪里了？”

幾個人在屋子里緊張地拾掇著，清理著亂七八糟的桌子椅子，還有人拿著墩布擦凈了地上的血跡。幾個人熟練得不行，一看就是對這種事習(xí)以為常。

“嫂子也坐啊。”劉二也給蘭拉了一張椅子湊在桌子旁邊，然后問

我們倆是誰這么有福娶了個這么漂亮的女人。“你要給你?！标惸蛉?，“我倆沒福分啊。”蘭似乎在生氣。劉二又好好地打量了打量蘭，說我倆沒眼光也沒運氣，

這么好的女人就這么荒廢著真可惜。

“嫂子一看就特純，你們當著人家打架也不怕嚇著人家?！眲⒍f。我差點喊“她什么沒見過，你沒見過的她都見過了，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比和你打過架的人都多，她什么沒見過 ”這一類的話。

不過我突然發(fā)現(xiàn)，蘭不化妝的話，原來也能顯得比較出水芙蓉。而我又突然發(fā)現(xiàn)，蘭似乎很久不化妝了。女人的變化一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是什么我可沒有敢亂猜。但是，

蘭似乎現(xiàn)在總是有意無意地靠近著陳默。陳默可能沒有發(fā)覺，因為他現(xiàn)在有了新的目標，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蘭認真地當女人看過。

劉二又點了酒和幾盤子下酒菜讓我們喝。

“這趟渾水，你們既然和我一起上船了，我就不得不說點什么。”劉二的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嚴肅的劉二。“你們的膽量我沒話說，但是想要立足的話膽量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什么人最可怕？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而是那些最底層的！那些人命不值錢，一閉眼拿著刀就什么都值了。小心點吧，有時候做人一定要留一面，日后好相見?！?/p>

“你剛才還不是告訴我們要狠么？”陳默喝了酒，對于這樣的說教似乎很不耐煩。

“所以，或者，就是不要給他留路。”劉二的眼睛亮了起來，“給你的仇人留下一丁點的余地，就有被報復(fù)的可能 要不然就不下手，要不然就下死手！”劉二的嗓子粗得不行，沙啞著向我們嘶吼這一小段話。我和陳默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微醉。

“就是靠這個我才能走到今天?！眲⒍M意地看著呆住的我們，心滿意足地喝酒。

“果然啊，不愧是做過老大的人?！标惸α诵?。

劉二立刻謙虛地說哪里哪里，以后都是你們的時代了啊，哈哈哈哈

“聽說，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