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大樹好乘涼
談到升職估計大家都能說上一兩段自己的看法。
沒有政治后臺與經(jīng)濟基礎的人,想謀得功名利祿,只好青燈皓發(fā)潛心治學或是碧血揚沙征戰(zhàn)疆場,就是這樣也未見得可如愿,甚至到最后搭上自己一條命也未獲得一官半職,只好含恨于世,了卻一生。
而有些有經(jīng)濟基礎卻沒有政治后臺的人,為了升個一官半職,銀子花了不少,請人喝酒吃飯,不過就怕燒香沒找對神仙,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兩都打了水漂,真是后悔莫及。當然也有人剛好被幸運砸到了腦殼,可以拿重金買官,當然這樣的好事畢竟很少。那些銀子也花了、官也沒謀到的人,怎么辦?
那還不好辦?繼續(xù)魚肉百姓,就是抓到一只鬼也能刮它二兩油,要知道為了升官發(fā)財,官僚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最終苦得還是百姓。
還有一些人經(jīng)濟基礎不怎么硬,卻可以拉著一根貴人草青云直上,我們的主人公曾國藩就是如此。
所以,我們也應該擦亮眼睛,準確地找到自己的貴人,說不定也能因此而風光一把。不過不要貪戀,否則風光過后,誰能保證還是風光呢,畢竟借光這種事原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為官之道,最起碼的及時抽身還是要懂的。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我們不妨來研究一下曾國藩的升遷過程。
道光二十年(1840年)30歲,5月,庶吉士散館,任翰林院檢討。
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33歲,4月,升任翰林院侍講。
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8月,補授翰林院侍講。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35歲,10月,升翰林院侍講學士。
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36歲,1月,任文淵閣直閣事。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37歲,7月,升授內(nèi)閣學士,兼禮部侍郎街。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11月,欽派武會試正總裁,殿試讀卷大臣。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39歲,2月,升授禮部右侍郎。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9月,署兵部右侍郎。
道光三十年(1850年)40歲,7月,兼署部左侍郎。
從曾國藩的升遷過程中,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曾國藩平均每年都能升一級,他的仕途可謂是一片平坦,青云直上。
但是,在曾國藩十年七遷,從七品一躍成為二品大員的背后到底又隱藏著怎樣的一個內(nèi)幕呢?
前面我們早就提到過曾國藩的仕途之所以如此平坦,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仰仗著一位貴人的提拔,而這位貴人就是穆彰阿。
穆彰阿(1782―1856年),字子樸,號鶴舫,郭佳氏,滿洲鑲藍旗人,出身于滿族官僚家庭,官至內(nèi)閣學士、右翼總兵。
從穆彰阿的出身,我們不難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
大家都知道,大清是滿洲人的天下,而穆彰阿滿洲鑲藍旗人的身份就注定了他必為朝廷重用,加上他官僚家庭的背景也為他的升官起到了階梯的作用。
試想一個踏著階梯攀升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容易就能成為高官,而穆彰阿就恰恰沒有出什么意外,很自然地成了清廷的頂梁柱。
道光年間,穆彰阿深受皇上的信任,在朝野之間可以說是只手遮天的人物,無異于乾隆爺身邊的和?。
通觀歷史上能夠像穆彰阿一樣,既貪婪腐敗,又能博得皇上重用的人,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他們的出身僅僅是他們加官進爵的基礎,而真正能夠使他們站得住腳的本領還是圓滑的心計。
他們似乎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他們不僅精通溜須拍馬,而且他們還能準確地揣測出皇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