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海泰基金做了基金經(jīng)理,葉宜津看到年輕的土鱉碩士何渙升任投資總監(jiān),心里很不平衡,后又看到本和自己一條線的李鴻源也開始獨當(dāng)一面,主持籌建能參與國際金融市場交易的理財產(chǎn)品--海泰國際配置,胸中妒火越發(fā)旺了。因妒生恨,葉宜津認為劉憶如對他實在不公,劉憶如不下臺,自己永遠出不了頭。
這次和薛凌一會面,葉宜津覺得報復(fù)的機會來了。葉宜津挑撥說:“薛總,你那個事要是換在其他基金公司或者海泰基金其他高層手里,早辦妥了。哪會拖到現(xiàn)在?”
薛凌似乎并不領(lǐng)情:“我說小葉,平時看你挺老實的,怎么出了公司,就拆你們劉總的臺?這太不厚道了?!?/p>
葉宜津很不以為然:“薛總,其實你早看不慣劉憶如那作為了,你還佯裝為她辯護。是不是不信任在下?”
薛凌沉下臉說:“你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dāng)?”
“那是因為咱們現(xiàn)在走上了一條線。”
“呵呵!我怎么不覺得?”
“不然,你怎么會向我透露那些……”
薛凌臉上浮起些微神采,她微舉起酒杯:“算你聰明。干杯!”
沉默片刻,葉宜津很直白:“要是咱們能夠聯(lián)手,扳倒那臭婆娘指日可待?!?/p>
薛凌淡淡地說:“劉憶如可是我哥點的將,你把她扳倒了,我怎么向我哥交代?再說,我看劉憶如那人不簡單,你也扳不動她?!?/p>
“你是沒有看到她的弱點……”
薛凌將信將疑:“弱點?什么弱點?”
“哈哈哈哈!男人,男人就是她的弱點。因為她有兩個男人。”
“除了何渙,還有誰呀?”
葉宜津神情很詭秘:“她老公林國慶,就那財政局的林副局長。”
薛凌笑說:“林國慶這個人,我聽說過,不就是貪了點?”
“不光貪,還炒股,贓款炒股。這就出問題了。”
薛凌覺得有趣:“出問題了?你說說看?!?/p>
“藏錢可是門大學(xué)問,而這贓款尤其難藏。存銀行倒是很方便,可萬一被查怎么辦?藏地板下?現(xiàn)今紀委的人有經(jīng)驗了,會抄家的。設(shè)立海外賬戶,中間環(huán)節(jié)太過繁雜,其中一環(huán)出了問題,滿盤皆輸。送給子女?這倒是個辦法。不過老子做了貪官,還能指望子女們孝順嗎?”
“照你這話,就只剩炒股了?”
“對頭,最狡猾的辦法就是炒股。賺就賺吧,賠就賠吧,反正這錢來路不明。交易大都是通過人頭賬戶進行的,資金、股票流轉(zhuǎn)便利,檢察機關(guān)根本沒辦法查。這樣不僅可以規(guī)避‘風(fēng)險’,同時還能增值,所以如今這個法子相當(dāng)流行。”
薛凌有些困惑:“這不挺好的嗎?有什么問題呢?”
葉宜津笑起來:“問題就出在這兩年股市行情挺火,林國慶用贓款賺了巨額利潤,這些劉憶如都知道。林國慶和劉憶如早就過不下去了,可是離婚又會涉及財產(chǎn)分割問題,他是投鼠忌器。況且,劉憶如就是盞省油的燈?劉憶如也有錢,而且錢還不少,估計可以買下一家中等私募。我就不信,那都是見得了光的?!?/p>
“你說了這么多,有證據(jù)嗎?”
葉宜津拖長了調(diào)子:“暫時沒有,不過只要再下點工夫就有了。”
薛凌不耐煩了:“快說,別這么陰陽怪氣的。”
“只要能抓住何渙和劉憶如出軌的確鑿證據(jù),我相信林國慶是不會容忍的。只要林國慶和劉憶如鬧起來,咱們再盯緊點,還怕抓不到劉憶如的把柄嗎?”
“試試看吧。我沒指望能扳倒劉憶如,我就是想看看那女人究竟有多大神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