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怪不怪,我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這種欲擒故縱假裝清高的把戲,我見得多了,不花這些錢是因為嫌這些錢不夠。這小情婦的胃口還挺大。我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看來這回劉有才得下血本了。
這時,劉有才的手機響了。
“老婆,我正在開會,一會還得陪客戶,今晚就不回家吃飯了?!眲⒂胁艍旱吐曇?,對著電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編著瞎話。呵呵,劉有才是在開會,一會和丫的小情婦在床上開運動會。
劉有才掛了電話后,諂媚地向小情婦笑了笑。小情婦橫了他一眼,冷冷地開了口:“你這么忙,忙著開會陪客戶,我就不耽誤你了,停車,我自己回家?!?/p>
劉有才面有難色,賠著笑:“冉冉,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很為難的。”
原來小情婦的名字叫冉冉,我假裝心不在焉地看窗外,現在已經五點半了,剛好是下班高峰,國貿這邊又是車流量大的交通地段,堵得那叫一瓷實。
小情婦沒有答理劉有才這茬,直接朝我吼道:“停車!我要下車!”
我見劉有才臭著臉沒說話,就回過頭畢恭畢敬地對小情婦說了句:“正堵車呢,我沒法靠邊停車。”
小情婦沒再說話,咬著嘴唇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劉有才一臉尷尬地看著我:“小丁,送我回家吧?!?/p>
送完劉有才回家后,我給張揚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在三里屯見面。
三里屯也在工體附近,這條酒吧街曾經風光得全國聞名,但現在也就外地老帽和無知老外還來這湊熱鬧。我之所以選在三里屯見張揚,一是今天沒什么興致去MIX開發(fā)資源,二是省得又在那碰見高琪。想起高琪,我就頭疼,要不是因為昨晚那張沾了血跡的床單,我也不會興師動眾地找張揚出來喝酒訴苦。
“什么?高琪還是個處女?”張揚聽了我的陳述后,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我低頭喝酒,心里極度郁悶:“我也沒想到,我昨晚都慌了,一晚上都沒硬起來,都他媽嚇軟了。都說現在處女得到幼兒園找,千分之一的概率都讓我給趕上了,我的點兒怎么這么正?。俊?/p>
張揚樂了,典型的幸災樂禍:“那不挺好的嗎,這么純潔的一個黃花大閨女讓你給糟蹋了,你該高興啊,娶個高琪那樣的媳婦回家,你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了,多踏實。”
我一臉苦相:“大哥,你就饒了我吧,她心里是踏實,你沒看見昨晚她那表情,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樣,一直盯著我看,盯得我心里直發(fā)毛。我可不想到了最后,她成了狗皮膏藥甩不掉?!?/p>
張揚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同情你,事到如今,你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是流氓你怕誰,你記牢了這點你就天下無敵了。”突然,張揚話鋒一轉,“對了,你今天送高琪上學的時候看見米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