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道部分真相的始作俑者蕭漫,卻未對此事發(fā)表任何澄清。昨晚確實是她借酒行兇敗露后逃匿,她才沒膽子講出來,因為付云傾跟她說,別白費力氣了。
這是留在東京的最后一天的購物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就要驅車去京都。
多晴只聽得懂日語里簡單的問候,想著給母親和哥哥帶點禮物,還有同學拜托帶的藥妝,便亦步亦趨地跟著蕭漫她們。付云傾和林嘉他們被當?shù)氐呐笥殉吨ズ染疲恢焙鹊酵砩习它c多才回到酒店。
沒想到女人買起東西來那么恐怖,竟然買了一整天,大包小包抗在肩膀,比他們回來得還晚。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討論著戰(zhàn)利品,林嘉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問:“狼崽子呢?”
蕭漫有點吃驚:“啊,我們在商場走散了,她還沒回來嗎?”
林嘉也覺得事情嚴重起來:“快點打她的電話?!?/p>
蕭漫結結巴巴的:“……我的手機欠費,拿她的手機打電話后忘記還給她?!闭f完聲音又大了一些,“她那么大個人了,連酒店的名字總知道吧,打車就可以回來啊,難道真能丟了?”
付云傾還沒聽完,轉身就往門外走。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必須快點找到她。
而且,他有種強烈的感覺知道她在哪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確定,大概是因為她雖然聰明卻是個死心眼。她在這方面的單純執(zhí)拗就像那些被主人丟在街邊的流浪狗沒什么兩樣。所以毫無意外的,他看見商場門口的蛋糕店櫥窗門口找到她。她像是站累了蹲那里躲雨。蹲累了就再站一會兒,沒有左顧右盼,只是很認真地站著,連一點不耐煩的神色都沒有。
付云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走到她面前,等她慢慢抬起頭一寸寸地把目光尋到他的臉上。她凍透了,身體微微瑟縮著,卻立刻興高采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