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她沒邁出房間一步,聶染青深刻體會了一把古代待字閨中女子的苦楚。再這么自娛自樂下去就要發(fā)霉了,聶染青總算挑了個清朗的好天氣出去走了走。路過的一家包店正在打折,聶染青進去看到了一個體型不小的包,柔軟的皮料摸起來很是舒服,雖然款式簡約,可是挎在模特的臂上卻別具風情,聶染青一下子就愛上。
輸密碼刷卡,導購小姐連續(xù)摁了幾個鍵,卻忽然停了下來,詭異地看著她,話倒是依舊很禮貌,只是熱情減了大半:“對不起小姐,您的卡似乎被凍結了?!?/p>
聶染青一呆,隨即反應過來。
她表情自然地往外走,剛拐出去就給習進南打電話。簡直不可置信,他竟然敢把卡給凍結了!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聶染青甚至還沒組織好語言,只聽到那邊一個低沉聲音:“喂?”
聶染青氣急敗壞,剛剛在店里窘得不行:“習進南!”
那邊口氣倒是很悠閑:“嗯?怎么了?”
聶染青憋著一口氣:“你把卡都給我了,你憑什么還給凍結掉?你是破產了還是喝醉了?”
習進南倒是一點兒都不急,話還是慢悠悠的,卻泄露了一絲笑意:“唔,我只說我把卡送給你了,可沒說里面的金額都是你的。”
聶染青這下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奸商!百分百的奸商,這也太陰險了!
習進南笑意不減,還是那句話:“請問你什么時候回T市?”
“我餓死也不回去!”說完還不足以排解心中怨氣,聶染青沖著手機惡狠狠地給習進南下定義,“你個小氣鬼!”
她連回去的機票都成問題,怎么回去?學兩萬五千里長征還是學唐玄奘西天取經?
那邊聲調還是淡淡的,慵懶的態(tài)度讓聶染青更加冒火:“那也行,我去接你?!?/p>
“習先生不必這么勞累奔波,”聶染青的話涼颼颼地,“您只要把卡解凍了就行?!?/p>
習進南再次笑,一個字一個字地挑戰(zhàn)聶染青耐心極限:“我就不。”
聶染青果斷地掛電話。
她一個人坐在小店里喝著冷飲,剛剛氣得汗冒了一層又一層。冷飲很快被喝完,正打算離開,習進南的電話卻又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