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大殿上贊揚她?這就是他還能記起她的原因吧。
“不想知道是誰嗎?”
搖頭,她能猜到是誰,能在大殿上提到她的人,除了那些匈奴人的使者,還會有誰,她二十二年的生命中,只出過那么一次風頭,怎么,想看她欣喜若狂嗎?可惜她現(xiàn)在沒心情表演給他看,因為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讓她呼吸不順。
“生氣了?”他當然看得出來,那天她掉頭就走時,他就猜到了會有這么一幕。女人的這些小脾氣他很了解,趙又欣也這么使過脾氣——不過最終卻乖順得很,因為她懂得了一個道理,失去了他,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咬著手背,忍受著他制造出來的痛楚,這種事對男人來說也許只是一種純粹的征服。
尉遲南眉頭蹙緊——她竟會咬他。
他輕拭嘴角,指肚上是一抹輕淺的血痕——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咬,還是在歡愛的時候。
莫蓉的胸脯起伏不平,努力吸收著新鮮空氣,實在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而且她討厭被吻唇,那會讓她有種惡心感。
尉遲南盤坐起身,被褥滑至腰腹,激情的殘余讓他呼吸還略顯急促,這女人骨子里透著一股怪異的潑辣,“有藥粉嗎?”傷害龍體是大罪,這傷口當然不能讓人看到,他還不至于因為這點小傷讓她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