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桃兒說。

“我知道?！?/p>

“要不是因為這些客戶，這一行應(yīng)該是很完美的，對不對？獲利高，有挑戰(zhàn)性，而且有各式各樣的變化，絕對不會讓你感到無聊?！?/p>

“還是有道德的觀點??！”凱勒說。

“唔，這倒是真的?！?/p>

“不過你會克服這點的。如果你碰上一個案子困擾你，好吧，有個小小的腦力練習(xí)可以幫助你度過?！?/p>

“讓那些影像在你心里越變越小，最后慢慢消失?！?/p>

“沒錯。而且那種反應(yīng)，那種不好的感覺，后來會漸漸變得很熟悉，你懂嗎？ 啊，沒錯，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我知道最后會過去的。 結(jié)果也的確如此?！?/p>

“那些客戶也會過去的，早晚的事。那家伙在底特律，你還沒來得及干活兒，他就離開了。”

“別提醒我了?！?/p>

“通常呢，”她說，“我們連客戶是誰都不曉得，因為工作是通過其他人轉(zhuǎn)過來的。這樣是最理想的。不過要是我們直接替客戶服務(wù)，嗯，有的客戶還可以，不過有的就糟糕透頂。”

“就像這個，”凱勒說，“而且告訴你，這回的目標(biāo)也不會容易對付?！?/p>

他們面面相覷。

“凱勒，”她說，“你可真調(diào)皮啊。”

“?。课沂裁炊紱]說??！”

“你雖然沒開口，”她說，“卻說得比什么都大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