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來漢普頓,便決定留在這里?”
“是的?!?/p>
“你的車呢?”
“我沒有車?!?/p>
“那你怎么到這里的?”
“步行。”
她驚奇地眨了眨眼睛,這簡直難以置信。“你是說,你一路從科羅拉多步行而來?”
“是的?!?/p>
“你不覺得這也有點太奇怪了嗎?”
“我想那要看是什么原因?!?/p>
“那你是什么原因?”
“我喜歡走路?!?/p>
“我知道了?!彼龑嵲诓恢肋€能說別的什么,只見她伸手拿起筆,掩飾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拔蚁肽氵€沒有結(jié)過婚?!彼^續(xù)說道。
“是的?!?/p>
“孩子呢?”
“沒有孩子,只有我和宙斯,我還有一個母親,她住在科羅拉多?!?/p>
她撩開額頭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心里不但覺得迷茫,而且還緊張不安。“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穿越了整個美國,來到了漢普頓,卻說自己喜歡這里,還要在這里找個工作?”
“是的?!?/p>
“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p>
她張開嘴本想說些什么,可是又突然改變了主意?!皩Σ黄穑业孟入x開幾分鐘,我想要和另一個人談談。”
貝絲自己可以處理很多事,但這一件卻在她的能力之外。盡管她百般努力,但依舊不能摸透他的話。某些方面,他的話確實可信,但總的來說,卻似乎又有點……難以置信。如果他的話全是實情,那么他可真是個奇怪的家伙;如果他在說謊,那么他也挑了一個奇怪的謊言。不管怎么說,他有點兒怪,他的話也有點兒怪。當然,這正是她想和娜娜商量一下的原因。哪怕他真的難以捉摸,沒人能摸透他,娜娜也能讓他現(xiàn)出原形。
但不幸的是,她來到家門口時,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她聽到電視上解說員還在爭論不休,紐約大都會隊換上了替補投手,他們正在探討這是一個正確抑或是錯誤的決定。她推開門,讓她意外的是,娜娜并沒有坐在那里看電視。
“娜娜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