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來時的山路出了山谷后,我們又回到了二叔公的家中。當二叔公看著我們都安全的回來了,顯得十分高興,忙招呼我們喝茶吃點心,然后又匆忙去給我們準備午飯。
我們懶洋洋的散坐在園子里,一邊喝茶一邊繼續(xù)相互探討著關于這兩枚發(fā)丘印章的線索。我拿起這兩枚印章,擺在手上仔細端詳了半天,也看不出任何可疑之處。當時我明明是看到了這兩枚印章在墓室中發(fā)出淡藍色的光亮的,怎么現在一點也看不出來了呢。那關于藏寶圖的秘密會不會就和這藍光有關呢?也許只有當這兩枚印章發(fā)出藍光的時候,這關于藏寶圖的秘密才能夠被顯現出來。但是要到什么時候它才會再次發(fā)出藍光呢?要知道這印章我已經帶在身邊七八年了,才看到這么一次發(fā)光的機會。如果要再繼續(xù)等個七八年或者更長的時間,那啟不是太慘了?我把我的想法和他們說了,墩子也覺得是有可能。
珍妮則對我的觀點表示懷疑,她認為印章的發(fā)光現象可能并不是和時間有關系,而是應該有某種條件在決定。如果一旦達到或則滿足了這個條件,那么這兩枚發(fā)丘印章才會出現藍光。那么至于這藍光是不是和藏寶圖有關,這個她也沒有把握,只能到時候再仔細研究了。但是為了穩(wěn)妥起見,珍妮還是決定先回香港,請專業(yè)人士把這兩枚印章用精密儀器徹底檢測一番,看看這兩枚玉印到底是什么成分構成的,這種物質為什么會突然發(fā)光。
在二叔公家暫作短暫的休息后,珍妮和墩子他們就先匆忙離開了這里。我則因為暫時還沒什么事,并且還想找時間再去拜訪一下那位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巡山道長,所以就留在了二叔公的家里。
第二天一早,我沿著山路再次來到了山上的"鎮(zhèn)元觀"中。這次我總算是見到了這位巡山道長。原以為經過這七八年的時間,他應該已經是年老力衰,大不如當年了,卻不料現在的他和當年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只見他精神矍鑠,神采依然,絲毫看不出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一開始他并沒有認出我,但當我和他說起當年那段往事的時候,他才想起我來。頓時顯的非常驚訝,于是連忙把我請入臥房和我述說起當年的往事來。
他輕聲問我:"孩子,你老實告訴我,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除了抓那招魂蛉和遇到了一個飄尸外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隱瞞了沒告訴我?"我心想,經過了什么多年,道長還要提起這件事情,難道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和這玉印有關系嗎?為了能從道長那得到關于這印章的更多線索,于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得說了出來。
巡山道長聽著我的述說,原本略帶疑惑的表情逐漸消失了。當我把全部經過都述說完畢后,道長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啊,看來我的推測是對的。""什么推測?這和我有關系嗎?"我聽他這么一說便隨口問到。道長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就推測到可能是你拿走了那塊白玉印章。"聽他這么一說我更糊涂了,道長怎么也知道有白玉印章這回事?而且他又怎么知道是被我拿走了?尋山道長見我一臉疑惑,呵呵地笑了起來,說到:"此事說來話長,你別急,待我慢慢講與你聽。"
于是他就開始他說起了發(fā)丘印章的來歷和發(fā)丘印章上隱藏的秘密,而這些都和珍妮所說的差不多。但是后來他說到了清朝光緒年間,"發(fā)丘中郎將"后人的這門看風水建陰宅的手藝已經傳到了一個叫李全寶和一個叫張林勝兩個人的手中。這兩人雖然不是同胞兄弟,但是由于各自家族上的淵源,兩個人都是情同手足,感情非常深厚。他們一起繼承祖輩傳下的手藝,并且不斷潛心研究,獲得了不少心得。又從幫別人修建陰宅的過程中積累了大量的實際經驗。到后來他們把查看風水,修建陰宅的技術發(fā)展到非常成功的階段,兩人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很多達官貴族甚至皇親國戚都慕名請他們去為自己尋找龍脈修建陵墓。
有一次,當時的慈喜太后也派人來請他們去為自己修建園陵。因為他們知道,為慈喜太后修建陵墓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慈喜太后的陵墓要求高,規(guī)模大,建造技術難度強。在修建的過程中很容易出事故,造成傷亡事件。而且很多的帝王為了保護自己陵墓的秘密防止被別人偷盜,常常會在陵墓修建完畢之后將所有的修墓之人全部處死殉葬。于是他們?yōu)榱颂颖苓@一劫難,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帶著各自的妻兒老小,逃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過起了隱姓埋名的日子。而這個山村也就是我二叔公現在所居住的這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