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個禮拜還是兩個禮拜!”
“半年!”
“不可能!我沒那么好的耐心!”劉俊浩道。
“五個月!”
“半年跟五個月有什么區(qū)別?”
“三個月!”
“一個月,最多給你一個月?!?/p>
“好。”許若星想,只要妮妮養(yǎng)好了病,她就有理由不用再見到劉俊浩了,他總不能每天到她家里去耗著等。畢竟他是公眾人物,而且一個月時間她就能和倪志清溝通好,她相信自己和倪志清之間不過是缺少溝通而已。
“去吃飯吧?”劉俊浩見許若星同意了心情忽然輕松起來,將車開出去問道。
“不,我要下車?!痹S若星去擰車門,卻早已被他鎖上了?!伴_門!”她叫道。
車子在行駛中,劉俊浩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拐出醫(yī)院大門,直奔上馬路。
許若星有點兒無奈,因為目前這樣尷尬地坐在劉俊浩車里,更因為和他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還因為接下來想著如何去和倪志清解釋,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天真得可以,于是忽然就將電話撥給了姚蕾。
她和姚蕾約好地點,劉俊浩便沒再堅持要一起,將她放在清源茶館門口就開走了。
許若星找了個包廂,點了茶,有點兒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該用什么心情去面對姚蕾??傊?,現(xiàn)在需要一點兒冷靜的空間。
對,冷靜,需要絕對的冷靜。
姚蕾和郝佳說笑著推開包廂的門,兩個單身的女人總是打扮得光鮮亮麗,許若星羨慕她們的生活。
如果可以,許若星寧愿沒有婚姻,沒有男人,沒有孩子,只有她自己。
一落座,郝佳把外套和包往沙發(fā)上一扔,高跟鞋一脫就嚷開了:“死女人,請客吃飯怎么不叫我?”
許若星將放在桌上的茶水倒到杯子里給郝佳遞過去,郝佳也不客氣,拿過去就開喝。
姚蕾笑話郝佳道:“這女人怎么就跟剛從床上滾下來似的,每次都這樣?!?/p>
郝佳也無恥地笑:“去去去,不知道我沒男人活不下去哪?!痹谒齻兠媲叭绱丝跓o遮攔的人除了郝佳找不出第二個,如果讓別人知道她是電視臺的早間新聞主播,私下里卻如此講話,估計都得大跌眼鏡。
郝佳常說自己,我就是個賤人,你們能奈我何?
是的,聽到這樣的話,確實讓人啞口無語。
“這種破地方能吃東西嗎?許若星,你又開始發(fā)窮了?”郝佳揶揄著臉色不好的許若星,她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肯定是婚姻有問題。她想,恐怖,女人一結(jié)婚就是恐怖。
“大主播,自己拿東西去,別等著我們給你帶,還有請注意點兒形象。”姚蕾馬上接口道。
“我有點兒累,你們給我拿點兒吧,我最喜歡啃雞爪,其他的看著辦吧?!焙录褢袘械乜吭谏嘲l(fā)上,并沒有穿鞋的意思,早已經(jīng)習慣了郝佳的為人的另外兩人,只好起身去拿吃的東西。
拿回來的東西三個女人分著吃,郝佳還真只啃雞爪,如此端莊的女人啃起爪子來還真無形象可言。
吃著郝佳還不忘記說話:“許若星,別憋著,有話就說?!?/p>
在她們面前許若星是無處藏身的,實在是太知根知底了。
許若星結(jié)婚那會兒,郝佳同學混在香港,姚蕾同學混在墨爾本,所以許若星犯糊涂那會兒,兩個恨鐵不成鋼的除了在網(wǎng)絡(luò)那端跳腳外,無法有任何實際行動。
關(guān)于她們?nèi)齻€人的愛情觀,郝佳是這么說的,許若星是只要婚姻的主,姚蕾是只要愛情的主,她是只要男人的主。
許若星是為結(jié)婚而結(jié)婚,而郝佳和姚蕾兩個是為玩樂而玩樂,關(guān)于結(jié)婚,她們有一個共同結(jié)論,死了也不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