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里他停住了。要他把話說出來簡直和拔牙一樣難。
“還有呢 ”博斯說?!八钦l,漢克 ”
“我們拍到了清晰的圖像。原來我認識那個叫約翰?高爾文的人,不過他的名字不是約翰?高爾文。呃,你也知道,我的職責之一是配合執(zhí)法人員,保持聯(lián)絡,盡力提供幫助應對隨時出――”
“是的,漢克,我知道。他是誰 ”
“我看了錄像,非常清晰。約翰?高爾文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他在大都會,是個副巡官。他的名字是――”
“約翰?費爾頓?!?/p>
“怎么――”
“因為我也認識他?,F(xiàn)在聽我說,漢克。你沒有跟我說過這事,好嗎?我們從沒有聊過。這樣對你最安全。明白嗎 ”
“是的,但是……但是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
“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的,大都會永遠沒有人會知道這事。好嗎 ”
“好的,我想。我――”
“漢克,我得走了。多謝,我欠你一份人情?!?/p>
博斯掛上電話,接著打查號臺查詢西南航空設(shè)在伯班克機場的電話號碼。西南航空和美國西部航空經(jīng)營飛往拉斯維加斯的大多數(shù)航班,并且它們都從同一個終點站起飛。他給西南打了電話,叫他們廣播尋找羅伊?林德爾。等待的時候,他看了看手表。跟林德爾通話之后一個多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但他認為那位特工沒有在電話里咋唬的那么急。在博斯看來他那樣說只不過是為了結(jié)束通話。
一個聲音從電話線那頭傳來,問他要找誰。博斯重說了一遍林德爾的名字后,被告知不要掛斷。接著咔嗒響了兩聲,隨即林德爾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我是羅伊,你哪位 ”
“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p>
“你哪位 ”
“約翰?高爾文就是約翰?費爾頓,你早就知道?!?/p>
“博斯?博斯,你這是干嗎 ”
“費爾頓是喬伊在大都會的人,你打入內(nèi)部時就知道了。而且費爾頓替喬伊辦事時,就用約翰?高爾文這個名字。這個你也知道?!?/p>
“博斯,這事我不能講。它是我們調(diào)――”
“我不管你們的什么調(diào)查。你得搞清楚你站在哪一邊,老兄。費爾頓抓住了韋羅妮卡,那就等于是刀疤喬伊抓住了她?!?/p>
“你在說什么?不可能。”
“他們知道了瞞報的事,你不明白嗎?喬伊想要回他的錢,他們要從韋羅妮卡那里把錢逼出來?!?/p>
“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
“因為我知道?!?/p>
博斯想起了什么,于是透過廚房門朝起居室望去。埃莉諾仍在看影片,她將目光投向他,疑惑地皺起了雙眉。博斯搖了搖頭,以表達對電話那端的不滿。
“我打算去拉斯維加斯,林德爾。而且我想我知道他們會在哪里。你想不想讓你的人也加入?我鐵定不能叫大都會參加這次行動?!?/p>
“你怎么這么肯定韋羅妮卡在那里 ”
“因為她發(fā)出了一個遇難信號。你要不要參加 ”
“我們參加,博斯。讓我給你一個號碼,你過去之后就可以打那個電話?!?/p>
博斯掛斷電話,走進了起居室。埃莉諾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錄像機。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非常糟糕。發(fā)生了什么事 ”
“那次你在拉斯維加斯跟蹤托尼?阿利索,你說他跟女友去了一所銀行,對吧 ”
“對?!?/p>
“哪所銀行?在什么地方 ”
“我,呃……在火烈鳥,條帶街東面,天堂路東面。名字我記不起來了,我想是銀州國家銀行。對,就是它,銀州?!?/p>
“火烈鳥的銀州,你現(xiàn)在確定嗎 ”
“沒錯,就是它。”
“而且看起來他女友在開戶 ”
“是的,但我不能確定。一個人進行跟蹤的麻煩就在這里。那是一個小支行,我不能在里面呆太久??礃幼铀窃诤炇鹳~戶文件,而托尼光在一旁看著。但是我必須出去,在外面一直等到他們辦完事。不要忘了,托尼認識我。萬一他瞧見我,跟蹤就露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