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達搖了搖頭,“郵戳是紐約市的,我就知道這么多?!?
“你爸爸知道她住在哪兒嗎?”
“我不清楚,過去的20年里,他從來沒有提過她的名字?!?
“至少在你的面前沒有提過?!?
布蘭達點了點頭。
“也許,電話里的那個人指的不是你的母親?!泵茁≌f道,“你有繼母嗎?或者你爸爸有沒有同居的對象?”
“沒有,自從我媽媽走后,他一直一個人住。”
一陣沉默。
“那么為什么有人在20年后提起你的母親?”米隆問道。
“我不知道?!?
“你有什么想法嗎?”
“一點也沒有,20年來,媽媽這個詞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符號,”布蘭達指著前方說,“左轉(zhuǎn)。”
“如果我在你的電話上安裝一個跟蹤器,你會介意嗎?我是說萬一他們再打來——”
布蘭達搖了搖頭。
米隆按照她的指示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說說你跟賀瑞斯的關(guān)系吧?!泵茁≌f道。
“現(xiàn)在不想說?!?
“不是我愛打聽,我只是想了解——”
“跟這件事無關(guān),無論我愛不愛他,你都必須要找到他?!?
“你申請了限制令,不讓他靠近你,對嗎?”
“你還記得他在球場上的樣子嗎?”布蘭達想了一會兒說道。
米隆點了點頭,“嗯,很瘋狂,也許是我最好的老師?!?
“也是最激烈的?!?
“是的,”米隆說道,“他教我打球時不要用太多的技巧,他的指導(dǎo)對我來說不總是很輕松?!?
“對的,你只是他喜歡的一個孩子,而我是他的親生女兒,想象一下,他把在球場上的瘋狂與怕失去我的恐懼結(jié)合在一起會是個什么樣子。我寧愿跑出家門甩開他?!?
“就像你的媽媽那樣?”
“沒錯。”
“那確實很沉悶?!泵茁≌f道。
“確切地說,是令人窒息?!辈继m達糾正道,“3個星期前,我在東橘打晉級賽,你知道這個比賽吧?”
“當(dāng)然了。”
“人群中有幾個家伙吵起來了,其中有兩個高中生,他們是籃球隊的,有點喝多了,也許是剛吸過毒的小混混,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開始朝我大喊大叫起來?!?
“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