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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冒充警察？他裝作要幫助你？”卡爾克極力在估量著守門人的年紀(jì)，但是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夠老的，大約有72歲。

“是的，先生，就是他最初讓我注意到圣殿里出事了?！?/p>

“但是，現(xiàn)在你認(rèn)為他是那伙強盜中的一個？”

“先生，他當(dāng)然是，我能確定。我把他留在圣殿里，他帶著手槍保護另一個人。我得去打電話，但是有點麻煩，教堂給我們的手機在懸崖底下沒信號，手機根本沒用。我們需要打電話的時候只能回到辦公室去用老電話。據(jù)我分析，他們是有意那么安排的，目的是使我們沒法打手機報警?！彼谛厍爱嬛?，為這個不慈悲的想法表示懺悔?！暗?，這些現(xiàn)代化的奇妙裝置并不好用，比如我孫子的電腦……”

“如果他們是盜賊，為什么不把黑色圣處女像帶走呢？在你或者警察回到現(xiàn)場以前，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偷走圣處女像?！?/p>

“先生，那個年輕小伙子受傷了，滿臉都是血，他一定是在偷圣處女像的時候摔下來了。”他又在胸前畫著十字，“也許那個年紀(jì)大些的小偷沒有把他和圣處女像都帶走?！?/p>

“對，對，你說的也許是對的。圣處女像現(xiàn)在在哪里？”

“還在原來的位置?！?/p>

“我們可以看看嗎？”

老人猶豫著?！澳且Σ厥夷锰葑樱摇?/p>

“我的助理馬克隆副警長可以安排那些事，你不會因為我們而有別的麻煩，我保證。”

“那好吧，可是你們得小心些。她在昨晚的亂子里沒受到損壞，真是奇跡。”

“你做得很不錯，圣處女像能保全多虧了你?！?/p>

老守門人的肩膀急急地向前傾斜著問：“你是那樣想的？你真的那樣想？”

“當(dāng)然，事實如此。我完全相信事實?！?/p>

*

“哎，馬克隆，到這兒來看看，說說你的想法?！笨柨硕⒅ヌ幣竦牡鬃?。他用拇指摸索那些鑿在木頭里的、刻得很深的字母。

馬克隆手里拿著圣處女像?！斑@雕像一定是很久以前刻成的，你看，木頭顏色已經(jīng)變暗了，跟她胸部的其他印記很不一樣。”

“那些部位可能是在大革命時期完成的。”

“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