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該死的喜鵲竟然繡在了那個位置。二女臉上的紅暈擴(kuò)散到了全身，至少我能看見的部位已經(jīng)由嫩白轉(zhuǎn)為緋紅色。隨著二女體溫的升高，似有似無的茉莉體味逐漸濃烈起來，這充滿挑逗誘惑的味道讓我有變身的趨勢。雖然她因為羞澀全身酥軟，二女還是堅持撩開衣衫讓我欣賞她胸前的喜鵲，慌亂迷離的眼神和劇烈起伏的胸部，還有那只該死的喜鵲，還有在我腿上摩挲著的小腳丫子……

“二女，你上床沒洗腳吧？臭臭的，快洗一下去?！蔽业撵`魂在人與牲口之間徘徊著，我努力地模仿著人說話。

“嗯，是么？臭臭的么？”二女紅嫩的腳丫子貼著我的身軀緩緩地朝上移動，在我的胸口處停了下來，輕輕地輕輕地踩踏著?！胺蚓奶煤軈柡δ亍！闭f著整個人慢慢地貼將上來。

我下意識地拉起二女小腳，伸手在她腳板上撓了幾下。

“啊——”二女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陣痙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喜鵲終于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感覺到了人性的回歸。

“二女，聽我說話?！蔽抑逼鹧鼇恚霉P直。

二女頭埋在被褥里，微弱地“嗯”了一聲。

“你今年快十五了吧？”我努力找一個能岔開曖昧氣氛的話題。

“嗯?！倍张f。

“明天你把抓髻挽了吧，和夫人弄成一樣的去?！蔽抑蓝哪康?，她就是想把姑娘家的裝束改了，好顯示自己是有了名分的女人。

“夫君……”二女聽我這話顯得有點激動，緩緩地坐起來，輕輕地褪下已經(jīng)解開的衣衫，喜鵲！

“住手！”我連忙抓住她的小手，幾把將褪下的衣衫又裹了回去，用力摁倒她，拉過一床被子把二女蒙了進(jìn)去。眼不見心不煩。

二女從被褥里把頭探出來，期待的眼神令我蠢蠢欲動。

“頭蒙上！再敢露出來小心我抽你！”我覺得我在逐漸恢復(fù)中。

被褥一呼扇，小腦袋不見了。

“今兒個你就算有名分了，明天把發(fā)型和衣裳換了去……頭怎么又跑出來了？找抽?。俊蔽遗e起手嚇唬她。

二女閉著眼睛，被褥里挲挲一陣亂動，一堆衣服被她推了出來，包括繡著喜鵲的抹胸。

我無力地嘆了口氣，用被子把她包裹嚴(yán)實給她歸置好，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腦后，讓她睡好?！敖裢砭退@兒吧，晚上老實點，再胡來我可真的生氣了?！蔽遗呐乃∧?。

二女睜開眼睛不解地望著我道：“夫君不是要給妾身名分么？”

“名分給你了，可是這個……就這個事情，咱倆現(xiàn)在還不能干。不是嫌棄你，是愛護(hù)，是保護(hù)你。你年紀(jì)太小，萬一懷孕就危險了，我還不想弄個一尸兩命出來。你好好地再長幾年，先把身體發(fā)育好。明白不？”

二女點頭，略帶失望地問：“那明天妾身還換不換裝束？”

我愛憐地?fù)崦男∧X袋：“換了吧，辛苦半晌了，總也得給你個說法。下會再不敢了啊，弄得倆人都受罪。夫人那兒我去解釋，你別操心了?！?

“嗯?！倍郧傻攸c點頭，“夫君明天帶妾身看馬球?！?

“好，明天帶你去?！蔽颐靼锥南敕ǎ朐谖业呐笥衙媲帮@露一下自己的新身份，板板上再敲個釘子?！耙欢亲庸砭??？焖?！”我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位置來了一記。折騰半天了，我也精疲力竭。男人苦點累點都不咋地，就是怕在這個夫妻生活上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不但傷神，還傷體力，我今天算是領(lǐng)教這個境界了。趕緊睡，睡著了就不想了。

因為惦記著球賽再加上晚上被二女騷擾，睡得很不踏實，天蒙蒙亮我就起床了。二女一睜眼就爬起來，胡亂裹幾件衣服就跑到她的房間了，破例沒有服侍我穿衣梳洗。無妨，難不倒咱老爺們兒，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直到早餐時，一身少婦裝束的二女冉冉出現(xiàn)，端莊地坐到我旁邊。幾個在一旁伺候的丫鬟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上前行什么禮好。

小婦得志的二女站起身來，用冷峻的眼光把幾個丫鬟挨個掃視了一遍，小鼻子一皺：“哼！夫人不在家你們就敢偷懶了么？這粗制濫造的也敢端上來敷衍？還不撤了去！”繼而轉(zhuǎn)過頭，溫柔道：“夫君，妾身這就去廚房催他們給您重做?！比缓笾焊邭鈸P地走了。二女走路姿勢怪怪的，有點像……我恍然大悟：這丫頭片子，連這個都知道！學(xué)得還滿是那么回事，看來她已經(jīng)把禽獸這個稱號死死地扣在我的頭上。去廚房么？不如說是去巡回演出得了。

幾個丫鬟正七手八腳地收拾我面前的早點?！霸琰c蠻好，今兒二夫人?情不好，不怪你們。我還沒來得及吃，你幾個一會兒吃了吧，別浪費了?！蔽矣X得有必要安慰一下她們，我知道她們被嚇到了，她們還不能接受二女能說話的這個事實，至于“二夫人”這個我亂加的稱謂倒是沒人稀奇，畢竟是光明正大拜了堂的，只不過是換了身衣服而已。

直到程初出現(xiàn)，早點才又端上來。便宜這家伙了！我恨恨地盯了眼打著飽嗝的程初，我沒吃多少，我承認(rèn)我缺乏競爭意識。

程初得知我的二夫人也要去看球賽后，很爽快地答應(yīng)把二女同他堂姐（秦鈺夫人）安排在一起，一勁地催促快點上路，畢竟帶了女眷趕路速度要慢許多。

一行人來到馬球肆（馬球比賽的專用場館）時，秦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看到我們過來喜出望外，上前就抓住馬韁繩，溫柔地將我攙扶下馬，曖昧的眼神看得我渾身哆嗦，我忍了！

二女被安置到秦家女眷的坐席上后，秦鈺急沖沖地拉著我往球員休息的地方跑，說要見識一下我所謂的指揮藝術(shù)，看在程初的面子上，我勉強答應(yīng)了。我覺得秦鈺有刺探情報的嫌疑，但看在他是程家女婿的份上……我也沒辦法。

球員們都很精神，看來昨晚沒有出現(xiàn)通宵泡吧之類的事件，我很滿意。

站在隊員面前，我開始賽前布置。主力陣容是昨天已經(jīng)擬定好的，我只是對他們仔細(xì)強調(diào)場上的責(zé)任，對于自己教練工作的處子秀，我是非常重視的，對手強大令我壓力倍增。本來只打算借這場比賽進(jìn)一步來觀察球員，但場上的熱烈氣氛弄得我這個菜鳥竟然迸發(fā)求勝之念，所以我現(xiàn)在顯得有點啰嗦。

場外歡聲雷動，看來翻羽隊已經(jīng)入場了，翻羽隊的球迷拼命為自己的隊伍吶喊助威。外面?zhèn)鱽淼穆曧懥畲蠹覠嵫序v，呼吸都急促起來。我更是血涌上頭，一股獸性的沖動令我有喪失理智的趨勢（與昨晚不同的獸性），冷靜！我一遍遍告誡自己。

“總教授，我……我想聽您再說一次……”牛莽有點扭捏，我不知其所云。

“說啥？”

“就是前天我上場時候您對我說的話，我想再聽一遍?！迸ＣШ谀樣悬c發(fā)紫，牛眼水汪汪地望著我……

我明白了，雖然還不習(xí)慣被男人報以這樣的眼神。我做了下深呼吸，對眾球員大聲道：“我一直想說，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球員，我為你們自豪！”我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大家激動的表情令我滿意：“今天的對手很強大，非常強大，但這正是我們所期望的。用他們的失敗來見證我們的實力吧！去吧，讓他們恐懼，讓失敗者在我們面前瑟瑟發(fā)抖，讓整個長安為我們沸騰，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我的話起到作用了，至少對我起作用了，我現(xiàn)在有強烈的砍人欲望。

“嗷——”眾球員的嚎叫聲遮蓋住了外面的歡呼，颯紫露野獸們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