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不能比,我也沒想過和她比,好在不管怎么樣,我們之間的友情不會變。這世上友情永遠比愛情保險。
接連過去幾輛出租車都載了人,舒凡有些不耐煩地哼道:“今天什么鬼日子,連車都這么少!”
我笑她:“你要不把李紹蹬了,他不早車前車后忙活了!”
“他呀?”舒凡不屑地道,“別說了,小氣男人一個,他車前車后忙活?還不一樣是出租車。就那樣兒,什么時候買得起房和車啊!”
正說著,一輛車停在面前,是輛漂亮的藍鳥,車窗滑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略有些禿頂?shù)哪腥藳_著我和舒凡笑著:“現(xiàn)在車少,要不先坐我的車,我送你們!”
我不認識他,看了看舒凡,她似乎也不認識。我推辭道:“謝謝,不用了!”
那邊舒凡已經(jīng)說道:“那就謝謝了,正好打不到車呢。只是,不會太麻煩吧?”
那男人開了車門走下來,笑道:“為美麗的小姐服務(wù),榮幸之至,怎么會麻煩呢?”
我覺得這人有點熱情得過了頭,碰了碰舒凡,舒凡理也不理,連頭也沒回,由著那男人把行李放到后備箱里。
那男人放好行李箱,又過來開車門,非常殷勤。舒凡心安理得地坐在副駕位置上,然后看了我一眼,我無奈,只好也上了車,在后排坐了下來。
那男人繞到前面去開車,拿出兩張名片遞給舒凡和我。舒凡接過來,立刻非常感興趣地說道:“呀,李先生做好大的生意!”我也接了,這人叫李真富,做餐飲業(yè)的,有幾家連鎖店。
李真富的笑聲里掩不住的得意,口中謙虛著:“小生意,小生意!”
“李老板旗下好幾家店還叫小生意,真謙虛。難怪一看就覺得李老板是事業(yè)有成的人,果然不出所料!”
李真富被舒凡一夸,半禿的頭上都放起光來。我看著舒凡,知道她雖然信奉快餐愛情,但長相不佳的男子她是看不入眼的。面前這個男人她自然也是不會有興趣的,只是好奇她竟然會刻意恭維。
兩個人似乎談得挺愉快,我不感興趣,把目光投到車窗外,看那些稍縱即逝的風景。廣州的繁華體現(xiàn)在處處高樓和處處車流處處人潮上。
車在荔灣廣場停了下來,李真富幫舒凡把行李拿下來,拿到了舒凡的名片,又請我賜張名片,說得非??蜌?,我說我沒有名片,婉拒了他。
舒凡和他道別,兩人已經(jīng)像老熟人一樣了。
看著李真富的車遠去,我笑道:“為什么在這里下車?”這里離她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
“難不成要他送到家里呀?”舒凡笑道,“幸好遇著他,不然還不知道要在機場站多久。鐘欣,你不是一般的古板,連順風車也不想坐!”看來她對我先前的行為非常不以為然。
“這下見識了舒經(jīng)理的手段,以后只要有順風車,我一樣會坐了!”我笑。
來到舒凡的住處,她租的是一室一廳的房間,和我比較,她的確要過得愜意得多,她比我懂得享受生活。和申永明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人工資都不高,我不可能用他的錢,他也沒有多余的錢給我揮霍,有時一個月的開支算下來我花的比他花的還要多。而舒凡只需要付每個月的房租就夠了,其他的自然有男朋友幫她買。她交的男友都是有錢人,月收入四千多的李紹算是最差的。他們都愿意大把地在她身上花錢,到最后,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腳蹬掉。
在舒凡的家里,我把和申永明分手的原因說了出來。舒凡氣恨恨地道:“什么玩意兒,還玩腳踩兩只船呢。鐘欣,這男人不值得你愛,哪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