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孫家缽的雕塑不如寫孫冢缽其人.或者至少要認識孫家缽其人,才能更好地理解他的雕塑。在中央美術學院的教授群中,他是最沒有教授”派頭“的一位,無論是課堂講學還是集體活動,他總是以一種極為樸素的狀態(tài)和平和的心態(tài)與同行和弟子相處,用心傾聽別人的言談,絕少發(fā)表高論性的話語,在微笑中接受一切,也透露出內在的涵養(yǎng)。同樣,在當代雕塑家乃至藝術界中,他也是最不求聞達的一位,很長時間里,他總是站在許多熱鬧活動的邊緣或外圍,以一種淡然的態(tài)度面對藝術的潮起潮落。如果不是因他的老師滑田友先生的展覽即將舉辦,同時還有滑田友作品向中國美術館的捐贈,如果不是好些同道一致認為他也應該把這些年的作品整理出來好好辦一回展覽,他還仍然甘于寂寞地忙碌在他那個很有些雜亂的工作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