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了追求淡煙、朦朧的意境,淡煙、清露最易勾起人的聯(lián)想,引發(fā)詩意。朦朧會產生神秘之感,就像我們喜歡欣賞被云霧遮掩的山峰一樣,人們透過面紗看到的效果會比原來更美、更統(tǒng)一。宋人就是透過面紗去觀察世界,產生了不朽的《宋人冊頁》。 同年,我還開始了在水墨畫方面的探索,它源于我對藝術永不滿足的心理,它自成體系,對我的工筆畫也是一種輔助。因為任何單一的事物都有著嚴重的局限性,尤其對畫工筆的人來說,只工不寫,畫面往往會越來越緊、越板、越僵、越缺少靈動性。這種工筆與寫意、潑墨、潑彩相結合,不同的時間、空間、人物、植物、動物相結合,理性的深入手法與瞬間的痕跡、肌理效果相結合,使我腦海里不斷涌動的新的想法得以表達出來,也使曠日持久的人體畫創(chuàng)作所帶來的疲勞狀態(tài)得到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