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斷:當下.歷史研究已不再局限于對歷史可實的探討、而是需要一種更富批判性和更具分析能力的眼光重新審視往昔歷史思想,以期真正達到“評判過去一教導現在以利于未來”之付界。從這個意義上說,研究史學與史學思想的人已不僅僅是歷史學家了,而是關心人類命運的知識分子拜你_證言.歷史學和且他學料一樣.在記遇到令球化的問題.全球化在本質上尋求的是共性.因而也就忽略了個性,這種個性表現在史學上就是民族性,也就說全球化迫使歷史學家注重普遍史的研究。從時間上看,歷史編撰的產生是早于民族國家的,但自民族國家產生以后,歷史編撰與國家認同就緊密結合在一起了、史學為國家服務、國家資助史學、兩者互為依存、攜手共進。如果全球化僅僅涉及到經濟領域,那么史學是有權利規(guī)避這一運動的,但是全球化所帶來的影響涉及到方萬面面,甚至出現了否認民族國家存在的傾向,因止匕也出現了否認民族史學存在的傾向。盡管這只是各別極端現象而已,但這種個別現象也折射出全球化的一個側面,經濟全球化的過程同時是話語全球化的過程.自然也是史學思想的全工求化過程。因而也就需要重新定義共性與個性.重新敘述地方史(民族史),重新敘述世界史(普遍史)。事實情況卻是,不管是西方的歷史學家也好,東方的歷史學家也好,他們大多都是以自身的文化背景進行歷史解釋,不了解也不愿了解其他民族國家的歷史經驗.把自己的結論當作是有普遍意義的,事實上窒息了歷史經驗的多元化.徒增歷史思想的貧窮化。因而,解決這兩者之間張力的最佳辦法是進行歷史思想的比較研究。這種比較研究,首先要注意是事物之間的可比性,我們在這里不考慮歷史比較研究的具體類型.只從時間的可比。隆和內容的可比性來考察為什么中西文學思想比較研究在歷史學領域內富有在哲學意義上、古代世界幾大文明起源地在時間都是相同的、蘇美爾文明、埃及文明、印度文明、中國文明和希臘文明在文明史上的地位不分高下,但是為什么人們唯對中西比較情有獨鐘呢?劍橋大學古代哲學和科學教授勞埃德,對中西古代文明有著獨到見識,近年來一直從事古代希臘和古代中國的比較研究,成果斐然。出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