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家的日本喝茶
作為一代詩僧的紅顏知已,精通音律的百助姑娘定是為蘇曼殊唱過和歌的?!袄莼疑挠晗聜€不?!保髞?,我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
蘭姆的倫敦城
隨處走動的時候,有時會撞上古老的泰晤士河,于是沿著河岸,想起那句小詩:“可愛的河,輕輕流到歌罷”(Sweet Thames,run softly,till I eng my song)。
紐約——華盛頓廣場的真實與虛構
我靜靜地在這里消磨著一個早晨與一個上午,試圖模仿出哈撒姆的畫布上那些舊時人物的悠然神態(tài)。想到格林威治村里那些自詡為現代波希米亞人的年輕畫家,還有曼哈頓筆挺的西服與匆忙的腳步,更覺得紐約是一部太過復雜的機械,總是讓人無法捉摸。
政治的雅典與哲學的雅典
看著眼前的這座歷時悠久的高等法院,不禁有些惋惜雅典民主過于短暫的歷史——經歷了區(qū)區(qū)二百年的時間就因城邦被馬其頓人征服而消亡。于是想到,如果這一體制能夠在一個相對安穩(wěn)的環(huán)境里生存并且發(fā)展下去,它所能造就的文明又將會是什么樣子呢?
威尼斯——沿著卡納納萊托的風景
都柏林——因為葉芝的一段話
布拉格之春——春天沒有卡夫卡
在德國——穿行在海涅與歌德之后
在巴黎——對夏爾梅特的遺忘
羅馬——托缽僧的情書
散珠難綴(之一)旅途中的吉光片羽
月亮看見了——淹沒在光輝里的光輝
圣彼德堡——誰記得一切,誰就感到沉重
瓦爾登湖——梭羅的夜色與月光
日落紫禁城——從晚明到大順的風雨飄搖
散珠難綴(之二)鮮花盛開的地方
布宜諾斯艾和斯——對博爾赫斯的戲仿,或我的阿萊夫
挪威——畜牧神的森林
越南——難于捕捉的血脈淵源
其他旅客(之一)美國——蕪雜的歷史叢林
其他旅客(之二)古代的旅行家們
其他旅客(之三)烏托邦里的幻想家